味的?”
“那今晚就让你明白明白?但你这疲惫的身子骨行吗?”
论狂言,方栀夏自认高蔺太子一大截。
但这人大概也是长进了,回道:“夫人今晚就知道行不行了,你别又动不动晕过去睡过去就行。”
方栀夏:“……”
……
今晚几人留在边城歇脚。
明日再回安康。
晚饭过后,二人就各怀心事地眼神开始躲闪起来,像要背着家长干坏事的小孩。
先后回房时,方栀夏越想越好笑。
干什么噢,又不是不正当的关系,整的像偷情似的。
与蔺不周试试这件事,她一直放在人生待办事项之中。
此刻泡在浴桶里也难免心思飘忽,自已也不搞不明白在浮躁个什么劲儿。
蔺太子一如既往地不走正门。
窗开窗上锁。
入目就是浴桶。
方栀夏趴在桶边,“你还挺会选窗户啊!做贼呢?不好好走正门。”
与之前不同的是蔺太子这次非但没背身走开,反而朝她走了过来,“沐浴怎么也不知道检查一下门窗有没有上锁?”
“停。”她出声制止蔺不周依旧不停的步子。
“我、除了你,谁敢乱翻我门窗?”
“也是。”
他居高临下地看她,早已取下人皮面具的这张脸依旧让人感叹,造物之别。
“好看?”蔺太子撑着桶沿倾身凑近,送到她面前给人欣赏。
方栀夏盯着他,“好看,感觉又好久没见似的,有点生疏。”
蔺不周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生疏?”
“嗯,你再亲亲看。”
蔺不周笑,唇舌描绘,加深这个吻。
“熟悉了吗?”
“有点了。”
“那还藏这么严实?”
“没经验,不适应,要不你先转过去,等我穿好衣衫?”
“好。”
蔺太子转过身去。
方栀夏在浴桶中滑开,刚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一点,便被突然转身的人直接捞了出来。
“!”
她瞬间在他怀中缩成鹌鹑。
感觉自已整个人都红了!
“你!”
唇舌再次被人堵上,他说:“我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