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栀夏扁嘴笑着。
昨日蔺不周在床上一个劲的磨她,不松口、不放过。
方栀夏累得话没过脑子就出口了,她说:“敷衍了事的、盛大隆重的我都体验过了啊,何必麻烦。”
好嘛,这话说出去就更完蛋了。
蔺不周咬着她的脖子,用了点力气,然后又舍不得地亲了亲,“我也想与你盛大隆重,拜天地,拜父母高堂,夫妻……对拜。
爹娘也不曾喝过新媳的茶,你说呢?”
那她还能怎么说,只好同意。
“可再办一次不是很奇怪吗?”
“本太子想做的事,自然有理由让它变成应该。夫人只需忘记上次,用心待嫁。”
……
两月后。
蔺不周如愿在初雪簌簌而下时,接过一身华丽喜服之人的手。
漫天雪花,她一袭红衣美的不像凡人。
“此生有幸,执子之手。”
“共赴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