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相恋一年。
我才知道他来自苗疆,上面还有个哥哥。
在他们那,兄弟需共侍一妻。
起初,男友的哥哥满眼冷漠的看着我们,冷声丢下句:
“要谈恋爱,滚出去谈,别扯上我。”
可后来,一向温和的男友红着眼求我只爱他一个人的时候。
哥哥正将我按在门后,
在我脖颈处占有欲极强的落下红痕,漫不经心问:
“要他?还是我?”
“或者说,你都想要?”
我流出了泪。
那是激动的。
……
这是我头一次来到苗寨,便正巧碰上了家族大会。
女性都端坐在座位上,穿着苗服,威严庄重。
部分年轻男性却跪坐在地上,身着便服。
南寻坐在我身边,勾着我的指尖,微微凑近我的耳边解释:
“在苗寨,女子为尊,有对象的男人可以坐着,但是没对象,得跪着,托你的福,这是我二十年来,第一次坐着。”
说话的时候,他顺着指尖,将我的手整个握住。
从旁人角度看,就是年轻小情侣在腻歪。
但是只有我知道,他是皮肤饥渴症发作了。
我看了他一眼,轻笑:
“再忍会,乖。”
我粗略的扫了眼众人。
又发现,跪在最中间的那个,他是所有跪着的男性里,唯一穿着苗服的,还带了个面纱。
他始终低着头,眉间隐隐皱着,似乎是在忍耐什么。
手指关节和指尖都是粉的,青筋却明显。
美人在皮在骨,更在气韵。
这是个极品。
不等再看,身侧伸过来的手捂住了我眼睛。
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他好看吗?”
出于对男朋友的了解,我反勾了下他的手:
“不如你。”
南寻出乎意料的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意味不明的哼了声:
“那是我哥。”
话刚落,又是一道威严女声传来——
“在我们苗疆,兄弟需共侍一妻,望诸位谨记!”
跪着的人第一次抬起了眼,直直的朝我和南寻看过来。
漂亮的像琉璃一样的眼睛里,满是厌恶。
家族大会一结束。
南寻便迫不及待的将我抱进怀里。
扣在我腰后的手一寸寸收紧,像是要把我融入他的骨髓。
骨头勒的有点疼,但我只是愉悦的纵容他。
他声音狠戾,完全不同于平日的温柔:
“不准看我哥!只能看着我,什么兄弟共侍一妻,你只能是我的!”
我顺着他的话哄他:
“嗯,我是你的。”
可脑子里,那双漂亮的眼睛,始终挥之不去。
越想越兴奋。
被强迫的倔强美人。
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
南寻是将我抱在怀里,开的门。
门外,脑海里的美人化作了真人,站在那。
他还是穿着苗服、戴着面纱,小铃铛挂在他腰间,风一吹,就叮叮作响。
眼神比在家族大会上还要冷漠,声音也冷:
“要谈恋爱,滚出去谈,别扯上我。”
南寻嗤笑:
“正有此意。”
之后,一连在苗疆待了七日。
但我都没能再见到,这个漂亮的苗疆少年。
南寻似乎对这个哥哥很有敌意。
凡是知道他哥哥会去的场合,他都找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不带我去。
那架势跟防贼一样。
直到,苗疆举办春日宴,南寻前去帮忙准备。
临走前,他再三嘱咐我:
“不要找南青,他不是什么好人,看见他就离远点,我三天后就回。”
我面上乖巧点头。
实则心里想着,原来,他叫南青啊,莫名配他。
南寻看出了我的阳奉阴违,温柔一笑。
下一秒,恶狠狠的掐着我的下巴,咬在我脖颈上。
我疼的“嘶”了声。
看着清晰的咬痕,南寻满意离开。
可到底天不如人愿。
他走的当天下午,我就碰到了南青。
他正在路边哄一个哭闹的孩子,神情特别温和。
跟看到我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