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前面峰峦起伏的大山,觉得曹羽说得也有道理,便回了礼,道:“好的,听曹总镖头安排。”
于是,一行了在古道边找了个平坦的地方,下了马,布置好周围的警戒,这才坐着休息起来。
曹羽坐在一块青石上,解下身上的披风,露出肩上那由岁月和无数战斗磨砺出的旧伤疤。
他从皮囊中取出一壶水,喉咙因长时间的干燥而发出嘶哑的声音,水在口中流淌,带来一丝丝清凉,缓解了路途跋涉的艰辛。
镖师和护卫们或坐或卧,有的擦拭着自己的兵器,有的则在低声交流着一路上遇到的人物。
在四周负责警戒的镖师目光不时投向四周的丛林,警觉着可能潜藏的危机。
“曹总镖头,你干这一行多久了?”
梁勇走到曹羽身前,也在青石上坐下问道,这次东家押的镖是送给广东按察使庞令,据东家说,镖内的东西非常重要,所以特地让他带了九名护卫一起跟镖。
“回梁头的话,我已入行二十年了。”
曹羽似乎想起了旧时的事情,感慨地说道。
“那你经验丰富,这次一定会安全送达。”
梁勇听了心里又安稳了些。
“借梁头吉言,我们一定平安将镖物送到。”
曹羽点了点头,他也想通过这次钾镖,跟卫正河搭上关系。
“我们这次走镖,大概多久可以到广州城?”
梁勇又问,他想尽快把货物送到,免得夜长梦多。
“从阳江到广州大概六百余里,因为大部分是山路,一天只能走一百五十里,大概需要四天。”
“四天?那么久,可否加快速度?”
梁勇着急完成差事,问道。
“梁头,我尽量,但再快也要三天半。”
曹羽面露难色,但想了想,还是咬牙道。
“那就有劳曹总镖头了。”
梁勇看到曹羽的神态,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