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终于想起了她的名字,半个月前回家拿衣服,他听继母在电话里提过。
“是的,碧洋琪有一个弟弟名叫隼人,”继母顿了一下,彻底刺痛了他,“不是我生的。你一定知道我在担心什么。那孩子心太软了,将来搞不好家里没她立足的地方。她父亲可不在乎婚生非婚生,他只在乎他是心爱女人生的,委屈了母亲,便想补偿儿子。”
拿什么补偿,大家心知肚明。否则凭什么不是更年长,母系势力更强的碧洋琪去当十代目的守护者?
继母好似在讨人情债:“你是碧洋琪的学妹,reborn是她牵线搭桥介绍给你当老师的,能帮我留意一下吗?”
狱寺隼人得出结论了:这个女人是他继母派来的杀手。在杀死他之前先杀死了他的耳膜。
闻人肆的写字板也已经写好:[狱寺隼人不得入内,狗可以^ ^],用了意,日,中三国语言:“你能亲自挂到门上去吗?”
她用了笑吟吟的商议口吻,比任何时候像一位淑女,也比任何时候接近记忆里远东出身的母亲,继母派来的敌人偏偏长了一张生母面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