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作,把他压倒在地板上。我的脑袋边传来咔哒一声,一个穿荷叶边连衣裙的女孩拿着枪,对我很开心地说:“碰——你死了。”
我用眼神询问织田作,他比着口型回答我:没有子弹。
“啊,”我平淡地说,“我死了。”
我倒在织田作身边的地上。
他身上有股枪械的机油和须后水的味道,把我的手包裹进他的掌心。我碰到他掌心握武器留下的茧。
“你看起来很累,”织田作一脸平静,“没睡好吗?楼上有客房,要不要小睡一下。”
一个男孩作呕地说“要卿卿我我就到隔壁去”,咲乐狐疑地表示:“织田说你很强,能和黑手党老大媲美的那种。”
“这你就不懂了吧,年轻的女士,”我道,“我是五五开战神哒。战斗力上至平平无奇□□首领,下至天才女小学生。我猜你比你的兄弟都讲卫生,米饭扒得最干净,在班上拿的小红花最多。”
于是这迅速转嫁成兄妹之间的战争,把两个成年人从矛盾的漩涡摘出来,孩子们争起谁是这个家里的好孩子,以及织田作失业的时候最先卖掉谁。褐红色短发的男人没精打采地看着我:“你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