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烟土和贩卖军火的勾当。
女孩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水杯,告诉我里面添了一点糖和盐,我必须慢一点喝,因为我脱水太久了。她出门换毛巾,舱门打开的一瞬间,体味与烟味熏得人头晕。依稀看得到外面有一个更大的套间,男人打牌的声音传来,没有酒,估计怕上了头误事。怪不得我没有被铐在床上,原本也跑不成,出去就是自投罗网,或者大海。
这可真正算得上在魔鬼与蔚蓝深海之间了。*
我拉开床头柜,里面没有任何可以当成武器的尖锐物品,想想也知道走私犯不可能给我这个机会。接糖盐水的杯子是塑料的,杯口一圈微微泛黄,我一饮而尽,有水喝总比没有好。不到5分钟女孩回来了,指挥我半靠在身后的枕头上仰起头。
“下雪了吗?”
她的黑色发尾沾着冰凌,脸冻得又红又僵,佝偻着孱弱的身躯坐回我旁边的板凳。细嫩的手指指不住颤抖。
我想了想,掀开了身上的被褥:“来吧,暖和一下。别发呆了,再过一会儿热气都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