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你就听老板的话罢。中也不是像小狗一样忠心耿耿嘛。也对,你打不过本体就来教训我了,中也的确是男子汉。”
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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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说:“刚刚还看见她被与谢野拷在暖气片上,一扭头就不见了。”
想了想,织田作去了楼梯间。好几次他看见她坐在楼梯上,腿从栏杆缝隙中间垂下来,往楼下的森鸥外头上扔东西。有时是苹果,有时是五彩纸屑。但如果当天的果篮里被仆欧放了橙子,她也会笑纳森鸥外的供奉,接过他剥好的柳橙瓣。森鸥外固然对年幼的宿敌百依百顺,她的态度也未免太温和了,简直达到了历史的巅峰,当年两人还是家庭医生和少主的阶段。有次织田作听见她问:
“我甚至都很少骂你也不跟你作对了,你能让下令停止找她吗?”
森鸥外说:“你为什么撒谎说她死了?”
“人走茶凉嘛,”她晃着腿,这竟然和她曾经和森对峙时说的话共享一套逻辑。“没有人是不可以被取代的,如果闻人肆只是一个头衔,我比她厉害,我赢了,我才应该叫闻人肆。何况你有什么不知足的地方,我比她年轻,比她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