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扬后宫的妃嫔,又能享受皇宫里最好的待遇,可谓一举两得。
菊青莞尔一笑,“王爷满意就可,这些是派来伺候的宫女太监们,王爷以后若有什么不适应,尽管叫人到永寿宫来告诉我家娘娘。”
“多谢皇后娘娘招待。”顺王也赔之一笑。
春日里的太阳像个大火球一样升起来了,一时让人感到有几分燥热。齐越扬午睡时还盖着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一觉睡醒,额头就像刚淋过雨一样,出了不少汗。
宫女垂着头进来收拾床铺,罗公公为齐越扬套上外衫。
“皇上,泰王不肯认罪,想见您一面。”罗公公跪着为齐越扬系好腰带,说道。
齐越扬动作一顿,将先皇送他的玉佩戴在腰间,“他既然想见朕,那朕就去听听他要说些什么吧。”
沉重的天牢大门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罗公公恭敬地引领着齐越扬走进了天牢内部。
天牢内弥漫着一股腐朽和压抑的气息,墙壁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锁链,地面湿漉漉的,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暴雨。
整个空间显得昏暗无光,让人感到无尽的压抑。
齐越扬进入天牢后,立刻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冷。
看守天牢的狱卒们听到动静,纷纷从阴影中走出来,跪地行礼道:“参见皇上!”
“罪人齐睿源何在?”罗公公上前一步,冷冷地问道。
“在的在的,”狱卒头目连忙点头哈腰,指着身后的几个小卒吩咐道,“快去,将齐睿源带过来。”
“是。”几个小卒应下,拿起钥匙匆匆离去。
他们穿过阴暗的通道,脚步声回荡在空气中,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齐越扬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齐睿源仰头躺在脏兮兮的稻草堆里,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沧桑与阴郁。
他的耳边不时传来蟑螂和老鼠啃食腐肉的声音,这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然而,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去驱赶这些可恶的生物,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牢房门被一脚踹开,几名小卒走了进来。他们毫不客气地一左一右提起齐睿源,然后用力地将他从稻草堆里拽出来,拖着他走出了牢房。
小卒们一路拖着齐睿源来到一个宽敞的房间,里面灯火通明。
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把豪华的椅子,而齐越扬正坐在上面,冷漠地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齐睿源。
小卒们恭敬地向齐越扬行礼,并报告道:“皇上,人已经带到了。”
齐越扬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的目光落在齐睿源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又很快恢复冷漠。
齐越扬缓缓开口说道:“你有什么话想对朕说的?”
齐睿源断臂处早已是一团腐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他用仅剩的那一只手费尽力气撑着坐起身来。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一旁的罗公公见状,大声呵斥道。
齐睿源并未理会罗公公,而是将目光直直地投向了坐在太师椅上的齐越扬。
“我自认为我不逊色于你,我只是比你少了一些运气,也少了助力罢了。”齐睿源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深深的不甘和怨恨。
齐越扬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轻笑开口:“成王败寇,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我们之间,已成定局。”
齐睿源闻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凄凉和绝望。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沧桑,仿佛经历了无数的苦难与折磨。
“齐越扬,你可真是一个草包。”齐睿源笑完后,缓缓开口嘲讽道。
“是吗?”齐越扬却没有因为齐睿源这话而感到生气,“可你如今正匍匐在你所认为是草包的人的脚下。”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绿帽子戴在了你的头上你都不知道。”齐睿源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仿佛在看着一个可怜的小丑。
齐越扬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直直地盯着齐睿源,带着一丝寒意和怒意。
他咬牙切齿地道:“你胡说什么?”
齐睿源却毫不畏惧,反而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若不相信我,尽管去问那日乾清宫门前打败我的事,你听听是不是你的好皇后与你的好臣子,双剑合璧击败的我?”
齐睿源声音中透着一股挑衅和自信,似乎对齐越扬的反应早有预料。
齐越扬的眉头紧紧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