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也不问问我有没有事?我需不需要安慰?没心没肺。”莫正南在电话的另一头笑了起来,这一笑,他的郁闷和压抑突然都消失了。
这个小女人真是一张创可贴。莫正南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嘴上却说:“丫头,我挂了。你要是想来,我就让操武文找车送你过来。”莫正南说完
就挂了,他怕再多说下去,他真的会要求她来,这样的时刻,就是念桃来了,她会安得下心来吗?这丫头,心里担心这个,担心哪个的,就
是半点也不担心他。
莫正南嘴角又浮出了笑容,为什么每次想这个小丫头时,他总有那么多的幸福和甜蜜呢?这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奇怪,一旦形成了这种感觉,
总会任思念不断地涨潮地涌。在莫正南的心里,女人是分种类的,有些女人是用来好的,这种好没有想法,没有杂念,就如欧阳兰。无论欧阳
兰对他怎么样,他对欧阳兰只是一种哥哥宠小妹妹的情份,这种情份只能是好,只能是与想法和欲念无关。而有些女人一见就想上,如念桃
,尽管他和念桃的第一次是在他的酒后失态中发生的,可接下来的那一次让莫正南一生都难以忘怀,那个水笼头的念桃,清纯得如朵出水
的芙蓉,那个夜里,他就是想上她。想要她。那是一个灵魂被想法塞满,身体被本能主导的夜晚,他所有的思想,所有的理念,甚至是所有的
劝告,都不复存在。在他的心里,在他的眼里,甚至在他的全部世界里,只有念桃这朵芙蓉,只剩下赤裸裸的欢爱,那个夜里,只剩下肉搏
的激烈,剩下最简直,最本能的两具动物的身体。可是那个夜里,肉搏的滋味又可以那么美妙。至如现在,甚至是空闲的无数个日子里,莫天
运都在回味,都在咀嚼,那个夜晚的点点滴滴,他一直最内疚一件事情就是睡了念桃,可他又一直认为睡得最值的一个女人就是念桃。他
总会回想,他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是的,就是细节,就是这些细节,一点一滴地充斥着,可往往任何事都是细节最为重要。哪怕是男女
之爱,肉体之欢。莫正南以为他会将霸占念桃的那个夜晚牢牢锁在了心里,绝不会让欲念再轻易冒出来。可是,当他再一次见到念小
雪时,他才明白,他根本离不开念桃这个女人,离不开她的一切,对,还是细节。念桃是帝派给他的宠儿,是上帝赐给他的尤物,在他的
情海世界里,哪怕用尽所有的词,莫正南都不能表达他对念桃的关爱,那份关爱,早已深入骨髓,早已与他的血液溶合在一起。她是他的,
是他这辈子最爱上的那个女人。
莫正南在这个夜里,对念桃充满了理智之外的想念,除了再一次回忆她的青草芬香,除了再一次任她的点点滴滴反复在大脑里闪现外,他却
不能把她拥在怀里,他却不能尽情地去宠她,需要她。莫正南坐在沙发上,调整自己的感觉。他要放下她,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不
能再想她了。于是,莫正南摆了摆头,尽量地让念桃的名字,念桃的影子离开自己。
莫正南控制完自己的情绪后,便拔通了欧阳兰的电话,欧阳兰见莫正南主动给她打电话,一激动,说出来的话又是那么大大咧咧的,“姐夫,是
不是想我了?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很寂寞?”说着,欧阳兰在另一头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小兰,你老大不小的人,正经一点行不行?”莫正南严厉地说。
“哼,人生的乐趣,就是没个正形地活着。你总这么一本正经的,不怕老得快啊。”欧阳兰迅速地反驳着莫正南,莫正南便沉默着,他知道他说
不过欧阳兰,只要他要求欧阳兰一本正经的,总会被欧阳兰一阵嘲讽。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欧阳兰总算收起了笑,她其实很清楚,莫正南没事的时候,才不会想到她,更不会给她打电话,以前有她的姐姐欧阳
月,现在有哪个叫念桃的野丫头,她总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又在错误的时间对他产生了浓烈的情感。这种情感一旦形成,
受伤的总是她。可是这种情感偏偏产生了,而且没有理由,没有道理,甚至毫不讲客气地遍有全身,这种感觉痛却快乐着,奢侈却又让她不断
轮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