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除了这么
用强,他又一时找不到别的办法哄欧阳兰开心。想想古话,床头打架床尾和,便用上了这一招。没想到欧阳兰还真的软成了一团水,又没身子
骨了,搅得吕浩身体一阵阵膨胀,一边继续发猛地亲欧阳兰,一边用那个东东把欧阳兰往墙角顶,顶得欧阳兰也有一股想法和从来没有的干
劲往上冲,恨不得吕浩马上把她扒光了,往死里干她,才能熄灭身上冒出来的火一般。
怎么这么急切呢?欧阳兰也没想到,被吕浩那个晚上搞过一次后,老会有想他的冲动。而且这次回北京,居然被那帮女友们嬉笑了好半天,
说她变得妖媚了,肯定是被男人润过,非要她交待是哪个男人,是不是她的正南哥哥?因为女人只有在恋爱时,才显得这么妩媚和红润。而且
女友们笑她,女人靠两睡,一是晚上的睡觉要充足,二是被男人睡了。这两睡,缺一不可。只有充足的睡眠,没有男人,一如只有土壤,没有
水分的花儿一样,会很快枯死掉了。再说了,女人没有男人,也很容易内分泌失调,脸上就失去了光彩,这种光彩无论用什么化妆品都画不出
来的光彩。
欧阳兰也确实发现,她有些不同,这种不同与小姑娘恋爱不一样,既是对吕浩的牵扯,也是对吕浩的占有,还有对吕浩被她挑逗时的冲
劲,那种冲劲会把欧阳兰送上云霄,她太迷恋这种进入云霄之中的感觉了。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进到了墙角之中,吕浩毫不客气地把手直接往欧阳兰山峰之间伸,一接触到那两团肉肉时,吕浩便用力揉搓起来,一边
是生痛的感觉,一边又是火往上冲的感觉,欧阳兰想要去推吕浩的手,弄痛了她,又舍不得这种痛过之后的巨大想法,便任由吕浩粗暴地
把玩着那两团肉肉,而他们的舌尖交织纠缠在一起,丝毫也没有因为手在把玩那两个山峰而停下来,这上半身的刺激,导致下半身水流成河,
欧阳兰感觉自己要被河水淹死了,便把吕浩死死地往自己身体上扯。
两个身体越贴越紧,两张嘴也是越亲越没有空隙,就在吕浩的手往下伸,触摸到那一丛绿草地时,门外却响了敲门声,一下,一下,节奏而
又专业。
吕浩被这敲门时惊吓了,那根刚刚还雄性大发的东东,迅速疲软了下来,而且快得都没有过渡,让在兴头上的欧阳兰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成
心不让老娘好好享乐一回。”说完,推开了吕浩,整理了一下衣服,吕浩赶紧也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一些。
接着就是欧阳兰说了一句:“请进。”
门被推开了,服务生引着胡总,胡总后面跟着一男一女走进了包房,胡总一进来,就直奔欧阳兰,伸手握住了欧阳兰的手说:“兰妹真是让我大
开眼界了,大开眼界了。这里,这个地方,值。太值了。”
胡总和欧阳兰其实并不熟悉,主要是欧阳兰一直在国外生活着,只是他还没想到欧阳兰有这么大的能耐,这幢私人会所,都是重要人物出入地
方,一般人还真是进不来的。
“既然是欢迎胡总嘛,我欧阳兰总得整点上档次的东西是不是?”欧阳兰满脸笑着,刚刚的想法已经退得无影无踪,而且极专业般地对服务生说
:“看茶。”
服务生忙着倒茶,胡总便走到吕浩身边说:“小伙子,又见面了。”
“谢谢胡总肯来光临,太感谢了。”说着伸手重重地握住了胡总的手,很激动地摇了摇,他一来是故意让自己热情如火,另一方面又在努力压自
己的慌乱,毕竟刚刚和欧阳兰有过上半场的调情,下半场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打搅了,当然这种打搅对于吕浩来说是好事,要是真让他在
这里放倒欧阳兰,他还真是有色心没色胆。
吕浩在这个时候,看到了莫正南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好事多了就不是好事。以前吕浩不理解这句话,现在他发现他懂了,如果他在这里干
掉了欧阳兰,算不算好事呢?那么他又能在这里和胡总谈成项目的话,就更是好事了。真要把这所有的好事落到他一个人头上,吕浩便会觉
得太心虚了。这人一旦与心虚较上劲了,很容易出这样那样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