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波也有些害怕吕浩把这件事往书记和县长哪里捅,落个不作为的名声总不是好事,再说了把这事踢给王丹丹,他认为是最适合的。他实在
不想策划什么论坛,什么路线。他自己的路线,他都没策划好,规划好呢。马上要换届了,他想动不动,老是在宣传部这个要死不活的位置上
干耗着,也不是个事情。宣传部尽管进了班子,可这个位置还真是一个可以把人的意志耗干的位置,说有事,天天都是事,说没事,天天可以
无所事事。
“谢谢黄部长。”吕浩望着黄波,很客气地道着谢。关于王丹丹,吕浩还真的不清楚,毕竟他来秦县的时间不长,对秦县方方面面的情况还
真没摸透,所以,黄波这么倡导的时候,吕浩还真的是很感激。毕竟旅游路线这一块,他也不是内行专家,真正要做的话,还真得依靠于靠
旅游资源的人。
黄波用办公室的电话拨通了王丹丹的电话,电话一通,黄波就在电话中笑着说了一句:“小王,你总说没什么事干,现在,任务来了,你马上去
马县长办公室,他有事和你谈。”王丹丹在电话中说了什么,吕浩没清楚,可是他没想到黄波直接把王丹丹推到了他的办公室,连在黄波办公
室见一面,他都推得一干二净,这人,看来对官场太油滑了。
吕浩这么一想,赶紧站了起来,再一次感激地望着黄波说:“黄部长,您忙吧。我该走了。谢谢您的关心和支持。”说着,就往外走,黄波也
没挽留吕浩,在换届的当口,他可不想节外生枝,除了把吕浩打发走外,他实在不想做这种事情。再说了,操武文在大会上公开批了马英
杰,这可是不好的风向,他可不能在这个风口和吕浩贴近。
吕浩从宣传部下楼时,在四楼处遇到了操武文,操武文直接问吕浩:“你是来找我的吗?”
吕浩本想说他是去了宣传部,转而一想,去操武文办公室汇报一下,也不吃亏。多请示,多汇报,至如结果,他就不是他把握得了的。于是
赶紧说:“书记,我有事请示您。”
操武文便在前面走,吕浩跟在后面,到了办公室,吕浩把门轻轻地关上了,操武文坐在了老板椅上,吕浩站着,操武文也没让吕浩坐
,他也不知道秦旺喜的事情处理怎么样,催勇全说秦旺喜已经和吕浩谈好了,至如是怎样的一种结果,他目前还不知道。好在,吕浩肯来
主动汇报,倒让他对吕浩的气消了一些。
“书记,死者家属我已经让司机送走了,这件事让书记替吕浩担心,我对不起书记,也谢谢书记的关心和指导。”吕浩把话说得很圆滑,他
已经不想和操武文真枪真刀地顶撞了,而且他很清楚,他怎么样做,操武文都会有看法和想法,与其明枪明炮地让他发火,还不如换一种表现
形势,凡事留七分,说三分,让操武文摸不清楚他的想法,既然大家都在玩阴的,他一个人何必阳光四射地到处受人排斥呢?他又不是傻子,
大家的脸色,他看得懂。再说了,大家都在看风向,而且都在摸风向,风向对着谁吹,大家都会向着谁。前一段,现场观摩会的成功,大家都
是对着他投来讨好的目光吗?现在,大约都闻到了操武文的火药味,投来的目光就很些怪怪的了。
吕浩没有提秦旺喜,也没有提他刚刚去宣传部长黄波部长的事情,他要让操武文看不懂他在干什么。只要让一个人看不懂的时候,你才会占
着主导地位,才会让对方害怕你,小心你。一眼看到底的人,谁会怕呢?念桃这样的人,连欧阳兰都在说,要睡就得睡念桃这种女人,一
眼看得透,可念桃不适合官场。这是吕浩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而且他越来越发现,念桃这样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因为谁都不愿意如念
念桃这么简单地活着。人与人之间,原本不需要这么多的招数,哪怕是官场,也原本不应该有这么多的招术存在着,可是,几千年来的文化传
承,官场的厚黑学越演越浓,越演越深。吕浩想不演,可是他敢不演吗?他能不演吗?
操武文其实想知道秦旺喜到底拿了多少钱出来,为什么事情突然这么风平浪静呢?可是见吕浩那般平静,而且说死者的家属已经送走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