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证明是她到县里时家里就给开好了的。没有这个证明,万一有事,世舒还得跑回家去拿户籍。所以田夫子一早就给闺女办好了。
办好这个,半个下午就过完了,两人紧赶慢赶到镖局,便见李镖头正陪着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子喝茶。
“人来了。”李镖头站起身说道,“怎么这早晚才来?”
“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有事绊住了脚。”世舒赶紧赔礼道歉,又给女子施礼,“师父莫怪,徒儿再也不会了。”
那女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惯会顺杆爬的,你家里没人罚过你吧?”
“呃?是的呢!”世舒忽然脊背发凉。
“若我罚你,可能承受?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那女子虎着一张脸道。
“呵呵,可来不及呢,我都叫了师父了。世舒犯错还请师傅轻轻地罚吧。”田世舒可怜兮兮地道。
那女子见此便叹口气,“是个会耍赖皮的,那我便勉为其难收下你吧,只是你哭鼻子我是不会哄的。”
如此,田世舒名下有了一套只有五间房,两间伙房,两间杂物房的院子,又有了一个名叫张秀芳的武师傅,月银二两,要包吃住。
回家的路上,三人又采买了一些日常所需,孙妈主管灶房的事,所以离灶房近的东间便让她住着。东二间便给张师傅住着,柜子和被褥都是师傅自己带过来的,同时带过来的还有两套弓箭,一套小的被当做礼物塞到了世舒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