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二三。咱们再出面。”
“到时候,本府下一道文书,就说为‘保护和传承’锦官城珍贵的织造技艺,成立一个‘官办织造总会’,将所有优胜的织工和纹样,统一收归官府管理。”
“你说,那些织工是听他一个外地商人的,还是听我这个知府大人的?”
陈泰漠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们费心费力种树,我们只管到时候,摘桃子就行了。省时,省力,还落个爱护技艺的好名声。”
林万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的恐慌顿时被一股兴奋取代。
高!实在是高!
但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一丝不安。
“大人英明。可是……那两个人,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游历商人而已。”陈泰漠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到了锦官城这片水里,是龙,他也得给我盘着!”
林万金揣着满腹心事,从知府后堂出来。
刚绕过影壁,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哎哟!”
“没长眼啊!”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
林万金抬头,眼前这个年轻人,一身华服,面如冠玉,正是知府陈泰漠的独子,陈景。
陈泰漠妻妾成群,却只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从小娇生惯养,养成了个无法无天的性子。
这陈景,长得人模人样,却有个上不得台面的癖好。
不好女色,不好赌钱,偏爱人妻。
越是有夫之妇,他越是觉得刺激。
陈景斜睨着林万金,懒洋洋地问:“林叔,什么事让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被我老爹骂了?”
林万金眼珠一转,凑上前,压低声音,“城里来了个外地商人,抢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