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给陆司澜任何的机会。
陆司澜只能悻悻的把手收了回去。他还是不太习惯于跟别人的过分亲近,总是会让他感觉到些许的不自在。
他突然想起陆问天
叶倾顾来回几个回合,嘴巴酸胀无力,只能用双手按压伤口,挤出来一滴滴的血液,是鲜红色的,还有一点点的血腥味。
“好了,”叶倾顾拍拍手,说道:“你在表面上的毒暂时被吸出来了,扩散的毒素也已经用血清阻止了。我们现在应该快点出去,找叶归解决,要不然容易留下隐患。”
叶倾顾这么分析着,当下觉得出去的时刻应该是刻不容缓的,于是立马决定寻找出去的办法。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给陆司澜包扎一下。
叶倾顾的手上并没有绷带这类的东西。她转头看了看四周,看到了还穿着破烂衬衫的,衣不蔽体的陆司澜。
“就这么定了。”叶倾顾脑海里的想法一闪而过,也在那时做出了决定。
“陆老人家,我需要您的衬衫给您包扎伤口,您看可以吗?”
为了避免陆司澜再次误会自己,又给自己来一个“九阴白骨爪”,扼住自己的喉咙,自己可承受不起那窒息的感觉。
就像她当年被推下江的感觉,她是那样的无助,又束手无策。
她只能默默地任由自己随着江水的飘荡,任由自己慢慢地,缓缓地下沉,然后把希望埋葬在深水里。
天地间的万物在那个时刻看来,都是无情无义的。
她更害怕在窒息中闭上双眼,那样好像看见了正在挣扎的爹和娘,他们的面前是叶震那万恶的一家。
他们的嘲笑声仿佛就在耳边,成为叶倾顾无穷无尽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