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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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客 > 爱我还是他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身体绷得笔直,就连脚背都弓得像张折断的弓。

大约四五十秒后才放松下来,在惊.喘的吸.气中溢.出悠长而深邃的呻.吟。

顾西洲拿出手指,用手背抹掉自己眼皮、嘴唇、脸颊的温热。

他半跪在床上,仔仔细细将顾南这一刻的所有反应残忍地尽收眼底。

又过了足足几分钟后,顾南苏醒般睁开眼睛,双瞳汪着盈盈水汽。

委屈,惹人怜惜。

但行为却不是这样,顾南手肘半撑着爬起来甩了顾西洲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打完又立马捧住顾西洲还粘稠的双颊,仰脸急不可耐地主动激吻。

近在咫尺的顾南双睫轻颤,舌头生涩地在自己口腔搅动,咂摸出接连不断的响声,更加急不可耐地贴近。

顾西洲真如同疯子般满意笑了,当然他也不会亏待顾南,倾尽全力地满足。

这场酝酿了三天的大雨忽地倾盆而下,密集凿进小岛。

疾风骤雨,一刻不停歇拍打玻璃,就像一场席卷而过的海啸。

岛上树木被狂风吹得折了腰,雨水汇集成小溪断断续续沿着顶峰而流,沿着挺直的崖壁淅淅沥沥的下坠。

在雨水冲击下,只隔两三秒便汇集一股更大的水流。

如同大坝开了闸口,坝内蓄积的浊水每时每刻都在泄洪。

等流干流尽已经是半夜时分,雨势渐小。

顾南稍微回拢了意识,跪对背着床,双肘抵在床头空出来的隔断台面,湿滑的脸颊已经将台面贴得一片温热,一搡一搡地推挤中他尝试张嘴说话,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抬手时这才看见左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止痛的药膏,就用这只手,他回身抓住顾西洲的手臂。

顾西洲低下头来,吻他耳尖,“前.面弄.太多次了。“

“听话,就用后面好不好?”

顾南哑着嗓子,颤颤巍巍地说:“喝水,要喝水。”

顾西洲抽.走时他忍不住地闷哼,也化作水瘫软在床。

去厨房倒了水,顾西洲喂到顾南嘴边,顾南咕噜噜喝了一大口。

顾西洲之后将空杯放到床头,又开始了。

还是那个姿.势和角度,顾南可以看到晃动的浴室,看到远处镜子里小小的自己。

意识麻痹地倒回台面,半明半昏间说了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话,晃而残存的朦胧里,也记起一些在不清醒时说的话。

羞耻和自甘堕落的想法一闪而过,沉在海底也徜在云端。

顾西洲想看顾南的脸,才会把他抱到正面,亲亲他的眼睛。

到了早上,顾西洲把顾南抱到客厅的藤条椅,一边朝外走一边给管家打电话说今天不用过来做饭。

他让顾南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揉着什么地方让顾南清醒。

顾西洲附耳说:“顾南,生日快乐。”

3月1日已经到了。

“顾南,看日出。”

肩膀完全被环抱着,整个上半身才不至于前倾,顾南昂着头靠在顾西洲颈窝,半阖着眼睛,阳光闯进视野窄窄的缝隙。

后来顾西洲挥掉棋牌桌上的所有筹码,顾南趴.跪在绿色的丝绒桌面。

高对比度让白皙的皮肤更白,也让红意更显。

最后他们回到三楼主卧,顾西洲给顾南洗澡,引流时手指还会被吮.吸。

本来只是顾南日夜颠倒,这下可好,顾西洲也开始倒了。

两人纵享18个小时才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三点。

顾南是被浑身的酸痛逼醒的,他一动,顾西洲就马上醒了。

枕头上,两人近距离对视。

足足有五分钟,见顾南没发作,顾西洲问:“饿不饿。”

是真心问也是试探。

按照常理,顾南应该再甩他一巴掌。

因为这三天他手段下作卑劣,企图用肉.体去撬开顾南的嘴,虽然很成功,但也变相亲手将顾南摧毁。

自负和愚蠢是一树之果。

顾西洲认为自己成功让顾南服输,让他在自己圈圜的范围里自由活动,但其实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顾西洲太急了,太急于证明顾南只属于自己。

所以才会在亲密关系里强行抄近路,殊不知自己早就走上了歧路。

性本身就是一种作弊行为。

在这方面博弈输赢,怎么比得过精神共鸣?

良久沉默后,顾南自己爬起来,揉揉脑袋:“很饿,想吃东西。”

顾西洲也起身,“躺好,我去给你拿东西吃。”

顾西洲前脚出了房门,卧室里的顾南穿好衣服后脚也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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