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云秋梧笑得眉眼弯弯,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开心,脸上的笑容就没消下去过。
陆远在短暂的惊愕过后,回过神来,向文景阳询问起孕期的哥儿要注意些什么,看他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文景阳忽然感到了几分压力袭来。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就在他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陆远很快拿出了纸笔,准备一边听他说一边记下来。
“好了,文大夫,你现在可以说了。”
文景阳:“……”
等文景阳离开,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陆远抓着他足足问了一个小时,事无巨细,什么都问,文景阳说得口干舌燥,他以往给十个病人看诊都说不了这么多话,今天全都说给一个人听了,为的是同一件事。
在陆远再一次发问之前,云秋梧适时地说自己有些饿了,陆远这才没有再问,而是问起自家夫郎想吃什么,准备去做吃的,文景阳这才得以松口气。
“让文大夫见笑了,夫君他太紧张了。”
文景阳摆摆手,“这没什么,关心则乱。”
不过瞧这架势,陆夫郎不得被宠到天上去。
文景阳自认为不是个多八卦好打听的人,但村里的一些情况他还是知道的,难怪乎人人都羡慕陆夫郎呢。
云秋梧有孕后,陆远看他跟看眼珠子似的,总要把人放自己眼皮子底下,多离开会儿都忍不住要着急担心,平常云秋梧用的针线也不要他碰了。
这种时时有人关心,在意自己的感觉并不坏,云秋梧不反感陆远处处管着他,但见自家夫君如临大敌,严阵以待的样子,有时好笑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