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问的那句 。

可惜慕九没能接收到，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无缘无故的，自己又被瞪了，他撇撇嘴，觉得姜思砚肯定是看自己很不顺眼，所以才一直关注着自己的动向，就是为了抓住他的小辫子，一有机会就嘲笑他。

那完了，他和林家哥儿没戏了，要是让姜思砚知道了，肯定得拿这事儿嘲笑他一辈子，嘲笑他连个乡野郎中都比不过。

“我告诉你，这事要保密，你别到林家哥儿面前去说，他根本不知道，人家有意中人的，别去打扰他。”

姜思砚定定地看了慕九一会儿，然后还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看来你的魅力也不过如此嘛，晏二，还说想嫁你的哥儿从南大门排到北大门，从东大街排到西大街，从内城能排到外城，尽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正好你没人要，我也没人要，要不我们凑合一下得了，反正家里长辈都催得紧，难道还真要等官配不成，谁知道会和什么歪瓜裂枣配到一起呢。”

他的语气太过於轻松随意，没有一点儿认真的样子，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可若是他的手攥得不那么紧的话，看起来还真是是像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什么啊？你没吃错药吧，还是脑子被门夹到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我跟你，别开玩笑了，凑合都凑合不了，肯定天天打架，没个消停时候。”

慕九一想想就觉得够了，他自己就够鸡飞狗跳的了，再来一个跳脱程度不亚於他的姜思砚，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