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着胸,一脸鄙视的看着我。看得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事情那样。
在他们的对面,是数千民严阵以待,手持防暴盾牌的特警和士兵。
有些药物明明可以用其他廉价的药物代替,那些廉价药功效和现在用的差不多,可秦医生偏偏没有用。
所以我老老实实地戴上了白手套,好像害怕不照做,他们就会像对待陈勇那样对待我似的。
一个两个还好说,这个一下子冲上来,还不把他们几个的脑袋打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