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好好擦擦你的脸吗!吓到走过路过的咋办?”
“擦也白擦,玻璃扎的深,光擦白扯。”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听了她的话,拿起之前她怼他脸上的面纸,随便胡噜两下就拉倒了。
然后他挑起左眼皮使劲往左眉瞅,“看没看到,就这。血都从这流的,我等半天它也没止住,再擦我就大脑缺氧了。”
轻快的语气完全不像在坦白伤势,更像是说笑话,和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没半点差别,刺激得刘钰有些紧张,“要不去医院吧,缝上就不流血了。”
“得了吧!”他接着无所谓地笑,“这点伤还至于上医院,我没那闲钱浪费。”
说话的时候,他搓了搓已经变成寸头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