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弟弟。
“姓名,生日时辰报一下。”
坐在自己床边,她面无表情问及生身之母。
母亲依然很局促。
眨巴着哭肿的眼睛,一板一眼将弟弟的名字生日说出来。不等她再多询问什么,母亲忙又把弟弟的遭遇和怪异之处一一说明。
刘钰看着她,对她这副无师自通的表现颇觉讽刺。
她实在太懂了。
这套问卦看事的流程,即使十几年过去,她仍旧那么通透。
就像当年在爷爷身边端茶递水时,偶尔会帮助四六不懂的香客解答仙家玄机一般,无需刘钰提示她怎么讲清楚细枝末节,她把灵媒想知道的那些通通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