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绿眸男子带上车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东西,包括这个地方的路线、在这里的人的脸,他全部都看见了。
换位思考,如果他是这种黑色势力的头头,怎么可能将他这一个巨大隐患放走?那不就等于和警察宣战说:你好,我很狂,来抓我。
更何况,那个人绑他过来的时候并没有采取暴力措施。
卧槽。
这才是最恐怖的。
对于那群绑匪来说他怎么样根本无所谓。
温渡越想越觉得自己死期将至,此时此刻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祁东笙没钱。
打款的越干脆,他死的越惨。
这群人见祁东笙打钱那么快,肯定会觉得这人是个大鱼还能再掉点金币,温渡用脚都能想到这群丧心病狂的东西会再把他薅回去打一顿,拍成视频发给祁东笙。
但如果祁东笙真的咬死了牙,识破他们后续爆金币的计划不打款,他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八成也是个死。
温渡一直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竖起耳朵听。
还真被他听到了几句。
“哎你说那赌狗和这小子的感情也不算塑料啊,说要把这人活活丢进水库淹死,立马就招了。”
“那可不,先前可怎么都不可承认,说自己是个孤儿。现在改口说自己有个父亲,在海边开了一家书店。哎,你说海边有个书店抵押了能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