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肚子饿和王灌籽连续对着一个包子铺抢了5天的肉馒头,在第6天那包子铺的老板终于忍无可忍拿棍子追着他们揍。
他记得自己狼狈的逃进了沈家,恰逢撞上正在自家花园凉亭里做功课的沈清舞,那时的清舞才6岁,连小学都没有上的年纪,整个人精致的宛如童话故事里的小王子,而他则是连一件正经衣服都买不起小混混。
年幼时期的清舞眼神是极度明亮且阳光的,对一切都充满了新奇,韩焯对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颇为讨厌,但对方总是愿意给自己吃的,这种雪中送炭的愚蠢行为感化了一个身处黑暗之中的孩子。
他真的很喜欢那段日子。
沈清舞不知是否也想到了些许的童年趣事,笑了下继续道:“最初的异常是发生在10年前,我父亲突然疯了似的开始对我进行一系列注射行为,他会突然在半夜把我喊起来喂药,会把我带去实验室打针,时间久了他甚至开始限制我的行动,我被……”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他停顿了会儿整理了下情绪才道,“我被做了很多奇怪的实验,那些实验非常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