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剩下沈清舞一人了。
仅仅是两人关上门后的0.1秒,沈清舞脸色就沉了下来,刚才展现出的脆弱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摄人威严感,他转了下眼珠子嘲讽的笑了一声。
没有信,赵琴然没有相信自己,哪怕是对方和蔼的像是末日前在公园里卖花的老人,但那隐藏在暗处的敌意还是被自己敏感的神经捕获。
门外。
赵琴然将右手背在后面捶了捶腰,她没有说什么客套话而是直接进入正题:“听上去还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可惜吶,老婆子见了太多,他说的话呀我是一个字也不信。”
韩焯站在原地没有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唇,吐出了两个字:“我信。”
“哦?”赵琴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眼神先是充满了不解,接着又恍然大悟,她面带着微笑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训斥道:“韩焯,不要感情用事。”
韩焯抿了下唇:“他答应了不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