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得像磐石,望向云海,扯着嗓子喊道:“云海,我护着大家,你专心对付他们!”那喊声里,透着满满的信任和深情,像一把火,一下子就把云海心头的斗志给点燃了,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更快了几分,银针跟雨点似的,朝着黑袍人射去。
可这神秘组织首领哪是那么好对付的呀,见火焰被阻,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个黑色锦囊,那模样,像掏出了个潘多拉魔盒似的,透着一股子邪气。
他手一扬,锦囊“啪”地一下往空中一抛,瞬间炸开,好家伙,一群形如鬼魅的飞虫“嗡嗡嗡”地涌了出来,张牙舞爪地飞向众人。
这些飞虫,周身散发着一股腐臭气味,跟烂泥潭里的味儿似的,熏得人直想作呕,翅膀扇动间,还带着黑色毒雾,只要人沾上那么一点,皮肤立马就会泛起黑斑,疼得人直打滚,苦不堪言。
云海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脑袋里像翻书似的,飞速翻阅着《本草纲目经》,眼睛瞪得像铜铃,终于在密密麻麻的药方里找到了应对之法。
她手脚麻利得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从空间系统里取出几味草药,放在掌心,双手像捣蒜似的,“砰砰砰”几下就碾碎了,灵力一催动,草药瞬间化为绿色粉末,跟仙女撒花似的,朝着飞虫撒去。
那粉末可真是邪门得很,所到之处,飞虫就像被抽了魂似的,“噼里啪啦”地纷纷坠落,毒雾也跟见了克星似的,消散殆尽,一点不剩。
“想使阴招,没门儿!”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大声喊道。
墨海趁着飞虫被制住的当口,眼睛滴溜溜一转,瞅准了首领分心的时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施展“声东击西”的妙计,佯装攻其左侧,手里的剑舞得像朵花似的,晃得敌人眼花缭乱。实则剑如蛟龙出海,直刺首领的咽喉,那速度快得像闪电,首领躲闪不及,“啊”地一声惨叫,被剑划伤了脖颈,黑色火焰瞬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弱了几分,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哼,看你还能嚣张几时!”墨海得理不饶人,乘胜追击,剑招像雨点似的,密密麻麻地朝着首领招呼过去,打得首领节节败退,像个丧家之犬似的,狼狈不堪。
青年这边呢,光幕因为抵挡火焰消耗了不少灵力,这会儿已经有点摇摇欲息了,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随时都可能倒下。
他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直打转,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想起玉佩曾在古籍记载中有隐藏灵力激发之法。他也顾不上许多,当下闭眼凝神,嘴里念念有词,跟念咒语似的,念得又快又急。
玉佩像是听到了召唤,“嗡”地猛地一震,光芒暴涨,像个小太阳似的,不仅稳稳地稳固了光幕,还反噬出一道光波,像一把利剑,“嗖”地冲向黑袍人。
黑袍人被这光波击中,身形像喝醉了酒似的,晃荡个不停,乱了阵脚,吓得哇哇大叫,手里的家伙什都差点拿不稳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胜券在握,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神秘组织首领突然发了狠,像个疯子似的,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在法杖上。
那精血一沾上法杖,法杖顶端的黑宝石光芒瞬间变得诡异扭曲,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紧接着,地面开始剧烈颤抖,“轰隆隆”的,像地震了似的,裂开一道道大口子,从中爬出许多骷髅兵,这些骷髅兵手持利刃,嘶吼着冲向众人,那声音,像鬼哭狼嚎,听得人头皮发麻。
它们可不怕刀剑,凶悍得像一群恶狼,刀砍在它们身上,就像砍在石头上,一点用都没有,一时间,局势又陷入了僵局,危险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再次把众人给笼罩得严严实实,让人喘不过气来。
云海看着这些骷髅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袋里像个高速运转的陀螺,飞速翻阅着《千金方》,眼睛瞪得通红,都快出血了,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她迅速从空间系统拿出一瓶药水,这药水可是她之前耗费了无数心血,依照古方精心炼制的,专门克制阴邪秽物。她咬咬牙,手一扬,药水像瀑布似的,洒向骷髅兵。
药水一触碰到骷髅兵,瞬间发出“嗤嗤”的声响,像烧红的烙铁烙在肉上,骷髅兵的骨架开始瓦解,“噼里啪啦”的,不一会儿,就化作一堆堆白骨,散落一地,跟下了一场白骨雨似的。
墨海和青年见状,士气大振,像打了鸡血似的,联手出击。
墨海一马当先,在前开路,宝剑挥舞得虎虎生威,剑斩残留黑袍人,每一剑下去,都带着千钧之力,黑袍人被砍得鬼哭狼嚎,东倒西歪。
青年则在一旁,以玉佩灵力辅助,那灵力像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