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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林小婉的声音带着267章熔炉崩塌时的颤抖,掌心的“海”字还留着1998年云父的体温,“我以为成为容器......就能像你一样被老师疼惜......”
“该道歉的是我。”云海握住她的手,两人的玉佩突然拼合,内侧的“新生”二字带着熔炉的余温。“我早该发现,你偷喝的不是咳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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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和你有一样的味道......”闪回画面撕裂时空:十二岁的林小婉躲在药柜后,看着她给父亲配药的背影,偷偷往自己的咳嗽药里加梨膏糖。
“傻孩子,你这样做很危险。”云海心疼地说。
“我知道,但我只想靠近你一点。”林小婉的眼眶湿润了。
产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云父抱着保温桶站在门口,咳嗽声带着“止咳一号”的梨香。“海儿,梨汤......”他的护心镜完好无损,颈间的云纹淡成“海”字,正是云海出生时含着的玉佩。
“爸!你怎么来了?”云海扑进父亲怀里,闻到熟悉的鹅梨帐中香——原来父亲书房的熏香,从来都是林小婉偷偷换的。
“记住,云家的血......”云父的声音依旧坚定。
“只救人。”云海接过话头,医仙莲印与战神符文在掌心融合,在产房的墙上画出新的《青囊秘录》。历代女眷的虚影从墨香中浮现,每人都抱着自己的新生儿:曾祖母的曾孙女在2025年的阳光下啼哭,祖母的玄孙女在实验室调配麻药,母亲的女儿正握着林小婉的手。
“爸爸,谢谢你。”云海紧紧抱住父亲,“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
“海儿,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强。”父亲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云家的女儿,都是最勇敢的。”
“妈妈......”婴儿突然啼哭,掌心的云府平面图“局”字变成“居”,露出底下的“云氏医馆”。林小婉的手机突然震动,26岁的云海坠崖前的消息终于发送成功:“老地方的梨汤,永远为你热着。”附带的定位,正是云氏医馆的地址。
“云小姐,宝宝的名字?”护士抱着新生儿进来,襁褓里掉出云海五岁时的全家福。背面的蓝色蜡笔字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林小婉姐姐和海海永远在一起”——“姐姐”的“姐”字,被改成了双份的爱心。
“就叫......云新生吧。”云海接过新生儿,她的指尖触到婴儿后颈——那里只有淡淡的胎记,没有玄女纹身。
“这个名字很好。”林小婉微笑着说,“象征着一个新的开始。”
“这次换我,当你的容器。”林小婉突然低头咬住她的指尖,力道如同父亲咬腕时一样。
“你们都辛苦了。”云父打开保温桶,梨汤的甜香混着曼陀罗花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你曾祖母的秘方。”他的护心镜映出医馆的楹联:“血祭终章承旧梦,新生伊始续前缘”。
“看!”林逸海突然指着窗外:悬崖边的老槐树正在开花,树下的石桌上摆着两碗梨汤,蒸汽袅袅升起,模糊了两个拥抱的身影。
“海海,我来了。”林小婉的轻笑回荡在空气中。
“姐姐,谢谢你。”云海的声音充满了感激,“这些年,你一直在我身边。”
“傻孩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林小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们一起面对未来的每一天。”
时空彻底平静的刹那,云海听见各个时空的自己在说:“林小婉,梨汤要凉了。”而这次,所有的回声里,都带着林小婉的轻笑:“海海,我来了。”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日子吗?”云海问道。
“当然记得。”林小婉笑了笑,“那时候你总是喜欢缠着我,让我教你各种东西。”
“那时候的时光真的很美好。”云海陷入了回忆,“我们一起在院子里捉蝴蝶,一起在厨房帮忙做梨汤。”
“对啊,那时候的生活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快乐。”林小婉感叹道,“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无比珍贵。”
“可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云海的眼神变得黯淡,“我们不得不面对那么多的挑战和痛苦。”
“但是我们挺过来了。”林小婉安慰道,“现在我们有了新的希望,新的开始。”
“爸爸,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继续传承家族的使命?”云海转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