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私兵。
这样一来,就算是将来发生了什么变故,他也能确保这些工厂在第一时间被摧毁,不至于落入敌人的手里。
而在这中间,渡边健次郎似乎就变成了一个障碍……
……
浙江北部,一个不起眼的草屋外。
一个穿着缎子长袍,顶着礼帽,做掌柜打扮的人找到草屋外,看到十几个拿着各色武器的年轻人,以及在这些人中间,形貌英武的中年男人,连忙拱了拱手。
“这位就是何总司令了吧,今日一见,果然是英武不凡。”
对于那长袍男人的奉承,英武男人只是淡淡的笑了下,然后就探出手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副的,副的……
陈先生远道而来而来,对我们不甚了解,可以原谅。”
“哎……谁说的?”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英武男人的反应,那陈先生眉头一皱,顿时佯装几分恼火:
“何总司令黄埔二期毕业,在国府内部,可以说得上是天子门生了。
想想他姓戴的不过一个流氓地痞出身,借着几分机灵,这才搭上了委员长的光。
这样沐猴而冠,面目腌臜的家伙,如何能和何总司令您相比。”
不知道是心中早有腹稿,还是一见面就有感而发,总之……陈先生说的这番话,还真就实打实的戳进了何行健的心里面。
想想他堂堂的黄埔二期出身,甚至还在法国喝过洋墨水,吃过洋面包。
但就是这样的一份绝对履历,在军统偏偏就被姓戴的家伙压制的动弹不得。
现在他手下名义上有五万大军,但实际上,却只有两万三千多人,而就是这两万三千多人,因为远离中枢,深入敌后,也从来不被上面的人所重视。
反倒是每次缺少炮灰,这才想起他们在敌人的心脏附近还有一支队伍……
说实话,这样的日子,何行健早就已经过够了。
就算是没有日本人追着他们穷追猛打,他一个大家族出身,又留学法国的人,怎么受得了这样天天钻山沟的苦?
两个人很快走入了草屋,看着屋子里简单的陈设,甚至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陈先生就知道,自己这次是来着了。
“何总司令,我这次是奉了上海宝安局,武田将军的命令,前来和您接洽。”
“上海保安局?”
听到这个名字,何行健一下子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