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毛巾擦拭头发,房间只开了一盏台灯,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问黄熙雨:“明天几点回?”
黄熙雨回他:“十点。”
“好好睡一觉。”
“你不过来吗?”黄熙雨终于动了动身体,转过身,只露一个脑袋,看着他,“你睡哪儿?”
“你想让我睡哪儿?”他甩掉毛巾,径直走来。
昏暗中他的身影越来越靠近,黄熙雨这才反应过来,人家本来就没打算睡别的地方。
黄熙雨替他掀了被子,并且乖巧地向里挪了一下,忽然看着他:“我好像你的暖床丫鬟?”
“哪有。”游也侧身躺下,别有意味地说,“你都没履行职责呢,怎么能叫暖床丫鬟。”
黄熙雨:“……”
……
第二天很早游也就起床了,黄熙雨听到动静爬了起来。昨晚到底没把持住,她的手腕现在酸的要命,但游也不在,她不想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到十点。
“不再睡会?”游也站在床边,拿着外套问她。
“不了。”黄熙雨说,“车上补觉。”
乡下昼夜温差大,黄熙雨穿了昨天来时的黑色外套,里面是游也的白t.
易言看见两人牵手一起从楼梯拐角出来,笑道:“今天多了个场务啊。”
范霄泽打趣道:“这哪里是场务,人家是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