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忙说:“我没病,昨个儿就好了。”
“你又想骗我。”段黎淡定地说,“方才你的脸还在发烫。”
“药买了,银子也用了,不过你放心,我还带了别的东西。”
段玉笙眯着眼睛去看,是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我瞧见说很甜的。”段黎说。
虽然二人小心翼翼地赶路奔逃,但是关平准备的盘缠管够,她在段玉笙的需求上面从未有节俭过。
段玉笙心中一暖,没忍住笑了笑,“这小孩家才爱吃的东西,我才不要!”
“你自个拿去吃吧!”
“我也不是小孩。”段黎撇撇嘴,“你不喜欢这个,我下次换别的。”
段玉笙王府里锦衣玉食多年,是养成了一些金贵的习惯,却也能吃苦。
他端起陶碗,“今时不同往日,不用处处顾及我,有余钱不如给自己添一副衣裳,你看你现在穿得破破烂烂的一点也不像话。”
段黎却不高兴地塌下脸,反问道,“有什么不同?”
她不管这些,就算落魄了不照样还是她的男人?难道要像那些糙老大汉一样临到危难关头抛妻弃子。
孩子?
段黎忽然想到此,眉头也不由得轻轻一皱,她跟着段玉笙已经一年之久了,却似乎没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