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根深种,不日殉葬。
他们的故事在坊间传唱……
客栈酒楼,一身红衣劲装的人走过,最后在说书人的面前落下一锭银子。
“说得好,赏。”听声音像是一个女子。
带着斗笠,微微翘起的唇角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肆意明媚的笑容藏在底下,五官收起了锋锐,是温和的一张俏脸。
远处还站着一个白衣玉立的男子,看背影,像是天上仙人,白纱下的脸若隐若现,俊美非凡,他用着温润的嗓音催促着:“阿黎,快些走了,全茂在等了。”
“哦……来了。”
两人并肩出行。
段黎不由地撇撇嘴:“他不是要做半辈子马夫么?怎么这么不耐烦?”
放才的故事也新得很,说她一枪能斩下几百个头,威风八面,最后把玉面郎君给强娶回家。
“他说故事都听了百八十遍了,十个版本他都能背了,问你腻不腻。”
段黎嫌弃地抿着嘴:“是他没品!”
她愤愤地说:“难道你不喜欢?”
段玉笙低低地笑,垂着眼睛,白皙的脸上不似往日一般苍白:“自然是喜欢的。”
海晏河清。
在一方做孤云野鹤。
他作云,她便是云上鹤。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