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宿傩应该是在过去几百年前……不对。”芙洛拉推算一下时间,不由得睁大眼睛,应该是在更久之前,在日本见过星之彩。因为我外婆说过,几百年前的星之彩继承人很早就自杀了,所以他见到的应该是更久之前的那个。”
可是他又说那样的话,说我居然会成为您的学生什么的……”她突然想起加茂修司。
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们只是不希望你和五条家扯上关系而已。如果你不是他的学生,那对我们而言,你当然是活着更好。”
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芙洛拉喃喃自语。
有可能。”
五条悟说着,捏住手机的一角轻轻拍在芙洛拉头上还给她,接着又自然无比地揉了揉她的头:不过也别担心,交给我吧。而且说到底,那都是些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影响不了你的现在和未来,所以芙洛拉也没必要太在意,就当等着听个老掉牙的故事好了。”
听到他这么说,原本她心里还有些紧绷的情绪瞬间放松下来。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一如既往的校内校外两头忙。生活过得就像一串被绑在绳子上的铃铛,每天眼睛一睁就紧张摇晃着响个不停。
毕竟两校交流会就要开始了,大家都在抓紧时间训练。而与此同时,外界也已经进入每年最忙的咒灵集中爆发期,对大家来说都是挺难熬的一段时间。
高专作为咒术师们集中活动的中心,这段时间里也是最热闹的。
激增的任务量全都化作无法掩饰的疲惫神态,深刻呈现在每个咒术师身上。每个人看起来都是那种三天没睡觉,马上就要原地猝死的枯萎模样。
除了五条悟。
这人是那种刚结束了一轮全国巡回咒灵祓除赛也看不出多明显的疲态,甚至还有精力去打趣其他人已经累得乱七八糟的神中神,屑中屑。
之所以知道并不是现场目睹,是因为在她照例汇报完自己的任务行动情况后,他也会发一些自己的过来。
比如,伊地知困得扣子都扣错位了就去跟施工部的人交涉,回来发现自己嘴边还有没擦干净的口水印子,当场就心态大崩溃。这会儿正在蹲下水道口边怀疑人生吧,不过好像也没哭就是了。”
然后配上一张伊地知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背影照片。
比如,虽然戴着特制眼镜,但是七海的黑眼圈更重了是不是,这样能看到吗?”
然后是一个小视频发过来。
里面一脸疲态,神情冷峻的金发男人先是叹气,然后转头面无表情看着镜头,眼下淤青即使被深色眼镜遮挡过也隐约可见:请不要再做和快速结束任务无关的无意义幼稚行为了,五条先生。”
紧接着入镜的是五条悟的手,比了个手枪的姿势。
电子设备拍不出咒力相关的东西,但是看手势应该是用了一招赫”,直接将旁边的半边大楼都轰烂成飞灰。
那现在任务结束了可以拍了吧。”这句话是对七海建人说的。
毕竟手机拍不出咒灵的模样,看来是刚才那个方向应该有什么面目狰狞的怪物。
有看到吗?真的超明显吧。”这句话是对芙洛拉说的。
听得她一阵头皮发麻:老师您别逗他了,七海前辈手里那把刀都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朝您头上砍过来了。别仗着有无下限就为所欲为,稍微克制一下啊!”
超诡异的,七海建人的消息也紧跟着发过来,甚至是私信:请告诉他不要再做这些让人困扰的事。”
即使只是文字都能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冲天怨气。
芙洛拉:???”
不是,你俩明明正面对面站着的吧?这还要通过她来当传声筒是什么play?她也是其中的一环吗?
以及,
您怎么知道老师在和我发消息?”她非常惊讶。
这很明显,也不是第一次了。除了你也没人能受得了他天天发这么多垃圾话。”七海建人是这么回答的。
再比如,赌一下这个姓幸村的家伙还有几秒睡着。”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