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芙洛拉喜欢笨蛋嘛?”
我喜欢你!老师要当笨蛋就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才感觉坏了。看这猫笑得超级开心的样子,刚刚那句话可给他听爽了。
想郁闷但又觉得有些习惯,毕竟这猫的心眼子向来比狱门疆还多。
晚上六点半,她准时来到庵歌姬预定的,一家名为隐れ酒場ともしび”的居酒屋。
刚下车,芙洛拉就看到乙骨忧太也正好从另一辆带着高专标志的车上下来。
两人聊着关于星之彩诅咒解除的事,乙骨忧太替她感到高兴的同时,也有点惊奇:不过,五条老师居然真的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话音刚落,穿着一身黑色高定风衣,脸上带着墨镜和口罩,整个人全副武装得好像国际巨星出街,必须三百六十度防偷拍的东京白毛晴空塔堂堂登场。
乙骨忧太目瞪口呆:……呃,老师?!”
芙洛拉深吸口气:我已经只能挣扎到这里了。”
挣扎的结果就是,主动带个口罩假装不是五条悟。选个座位还精准挑到对角线,既能在庵歌姬不远不近的背面,彼此眼不见心不烦。又能仗着自己个子高,不管和芙洛拉中间隔多少人都能互相一眼就看到。
而庵歌姬对这个结果的反应也出乎意料的平静,除了有些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以外,倒是完全没有责怪芙洛拉的意思。
毕竟那个笨蛋烦人得很我知道,至少我现在这个座位看不到他。”
但其实还是有芙洛拉意志不坚定的原因。她心虚忏悔。
理智的末梢上,她也觉得这样不好,不管什么事都完全拒绝不了对方,怎么看都有大问题。
但剩下的全部都在理直气壮——他这么可爱,全都答应又怎么了?!”
总之,她也算是在平静地接受自己没出息这件事。也不怪一场短暂的聚会,很快发展成庵歌姬给她和乙骨忧太现场问诊,是不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油盐不进地认为那家伙做什么都是对的。
歌姬别太过分了哦。”那边五条悟正歪着头正在手上看菜单,大龄单身有冲天怨气可以理解,但是怎么可以试图洗脑别人的女朋友啊。不会是取向有问题吧你,算盘打得太响了,让我有点害怕诶。还有忧太这样的学生,你没有所以嫉妒也没办法嘛,人家就是比较幸运。”
眼看庵歌姬酒也不喝了,开始撸袖子掀裙子,一把抓起旁边刚吃完的烧烤竹签就要给对方扎过去。芙洛拉先蹭一下跳起来挡住:别别别,刚刚只是有猫在乱叫,庵前辈什么都没听到。”
然后又转头看向五条悟:老师也少说两句吧,要不戴个耳机听个歌。”
乙骨忧太也试图帮忙:庵前辈,这里还是公共场合来着,您喝点酒稍微冷静一下。”
好奇怪的劝架说辞。
于是酒喝下去了,话匣子也打开了。
呼啸而出的高专黑历史,基本都与五条悟是怎么成为鼎鼎大名的混世魔王鬼见愁,纯真少女心粉碎机有关。
听到中途的时候,芙洛拉都有点忍不住了,试探性地提醒:虽然这么问很失礼,但是真的没点桃色花边新闻之类的吗?我好急。”
听得乙骨忧太给庵歌姬倒酒的动作都愣住两秒,顿时对她的精神状态肃然起敬:要不芙洛拉也来点?”
都冷静一下。
她想了想,还真就把杯子递过去。对面男人似乎动了下,薄粉色的嘴唇抿起来。
棕褐色的酒液从瓶口流出来的瞬间,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外力暂停住,只非常诡异地悬浮着。酒香四溢的液体在空气里凝聚成半透明的一小滩,愣是一点没漏到她杯子里。
看得两个孩子顿时大惊失色,慌慌张张放下酒瓶和杯子,试图掩盖五条悟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开术式的突发事件。
最后以乙骨忧太急中生智,顺手抄过旁边的纸巾,啪一声将那滩酒水按进去吸收干净为结束。
歌姬喝的是威士忌,度数太高了,想一会儿直接吐出来吗你。要试试也换个别的吧。”说着,五条悟这边直接选了杯大概只有三到五度的青柠サワー,让服务员直接送到芙洛拉那边去。
老实说,喝着和果汁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