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花酿格外烈,她一喝完,便觉头脑昏沉,断断续续睡了三日。
床前帷幔被掀开,沈寄时走到窗边将玉片风铃摘下。
庭院中的合欢树在雨水的冲刷下更显枝繁叶茂,风一吹,树冠轻摇,显得生机勃勃。
他在窗前吹了许久的风,从清晨等到快要晌午,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要醒的意思。
沈寄时无奈,转身将人从帐内抱出,放到了梳妆台前。
雨落屋檐的哒哒声传入耳中,桥妧枝勉强睁开一只眼,将额头抵在他腰间,低声道:“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今日要赴约,卿卿若是再睡一会儿,刚入锅的黄米饭都闷熟了。”
指腹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沈寄时挑眉,半开玩笑道:“桥脉脉,你怎么跟以前一样喜欢赖床?”
桥妧枝冷哼一声,没有理他。
睡意去了大半,她打起精神为自己绾发。
沈寄时微微眯眼,伸手拨弄了一下妆匣里的珠翠,问:“卿卿今日戴哪个?”
“还是那只绒花。”
指尖微顿,他道:“那只绒花不在妆匣。”
桥妧枝狐疑低头,在妆匣中翻找许久,蹙眉道:“我的绒花去哪里了?”
她起身,快步走到床榻前,开始在软枕被褥下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