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睡梦间抱着半人高的抱枕又亲又抱,梦中与人旖旎了整整一夜。
梦里他没个轻重急缓,只听得那人在他身下放肆的喘/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没入白花花的皮肉,用力刮下,没个消停。
室内没有一丝亮光,汗滴打在红润脊背上时他突然就很想看看底下人的长相。
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