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侥幸心理,妄想或许有一天能看到沈肆的消息,毕竟沈肆这么好,比贺观棋好上百倍,只要媒体不瞎,肯定会有他的报道。
可偏偏, 沈肆没有出现过一回, 甚至在大型搜索引擎里搜索他的名字也没有任何消息。所以, 当导师让她一起回国参加会议时,她也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回来面对过去的理由。
她想见沈肆, 真的很想。
但她不想见到贺观棋,一点一丝一毫都不想,甚至做梦都想他能出个车祸。
该死!
温把酒随手将一旁的枕头扔到地上。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命运的羁绊,沈肆出个差,竟然还能碰到贺观棋。
虽然当年做了约定,但时隔多年,温把酒也不确定贺观棋会不会遵守约定,保守秘密。
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温把酒迷迷糊糊地闭上眼,脑海里自动回放多年前的记忆,思绪翻涌,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毫无意外,起床时,温把酒一照镜子便看见眼底乌黑一片,脸色暗沉,努力用粉底和遮瑕挽救也无济于事。
换好衣服出来时,沈肆已经在餐厅等她了,酒店的早餐才送上来不久,还冒着热气,见她来了,沈肆才放下手里的书,和她一同吃早餐。
温把酒边打哈欠边坐下,沈肆将搅拌好的南瓜粥顺势放在她面前,她舀了一口,温度恰好合适。
“昨天睡的不好?”
温把酒点头,她这黑眼圈和止不住的哈欠一看就是没睡好。
沈肆继续问:“睡不习惯?”
温把酒摇头,总统套房的主卧怎么可能睡不好?连城算是她的家乡,也不可能水土不服。
“是因为你。”温把酒顶着乌黑的眼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因为怕你夜闯主卧,然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伤风俗。”
沈肆:?
“所以你一整晚都在为了你的清白而守夜?”
温把酒故作高深的点头,“是的。”
这鬼话扯的三岁小孩都不信。
沈肆停下手里切面包的动作:“可是说起来,当年好像是你先扯了我的衣服耍流氓?”
不怕对方胡扯,就怕对方摆事实讲证据。
“啊?”
温把酒猝不及防地被摆了一道,猛地便想起来当年她勇猛地扯破沈肆的白色上衣,还被学校同学拍到论坛上,冠以“流氓”称号的往事。
“你说的很有道理。”温把酒点头,索性将厚脸皮进行到底,“那你今天晚上把房门锁好,要不然我怕我晚上狼性大发,强抢民男。”
“那行。”沈肆丝毫不惧:“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呗。”
“啊?”
“你怕了?”
“我没怕,我怎么可能会怕!”温把酒嘴硬第一名,“但是现在白天,光天化日,有伤风化。”
沈肆玩得一手偷换概念,“那就是晚上可以了?”
“对!”
温把酒本来就没睡好,现在脑子更是短路,一口气便应了。
沈肆满意了,“那我晚上等你,开着门。”
温把酒一口粥喝的不上不下,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没办法,只能强行转移话题。
“你今天不上班的吗?”
“本来解剖的工作就已经做完了,因为贺观棋的原因,被拖了几天。”
沈肆几句话将事情交代完,抬眼便见温把酒神色微凝,心里的醋坛子都要掀翻了。
“本来不想多问,怕显得我很不大气,况且我也不相信。”沈肆搁下餐具,唇角微抿,“但这个贺观棋说,你们谈过。”
说不相信但这不还是问了吗?
不对!
贺观棋说了什么?!
温把酒被这还一时之间震惊地无法言语,默了好几秒才问道:“那疯子这么说的吗?”
沈肆微微点头,对温把酒的形容很满意。
确实,那人的确疯的彻底,竟然妄图“三人行”。
“那都是他乱说的,没有这回事儿,就是在连城读书时遇到的同学而已,也不太熟。”
同学而已、不太熟。
温把酒着重强调之后,沈肆的心情立马晴转多云。
她又重点补充道:“况且那人长得又没你帅,成绩也没你好,性格也没你温柔,我又不是瞎,为什么要选他啊!”
这下沈肆的毛终于是被顺平了,直接多云转晴,满意了。
早餐吃完,也没有公务要忙,沈肆尊重温把酒的意见:“要留在连城几天吗?还是回去?”
温把酒摇头,“想回去。”
连城给温把酒留下的记忆里,快乐的部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