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眼神明澈,“这句话问你才合适。”
说完,黎徵开车门下车。
陆聿珩慢一步她下去,他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倒像护花使者,一直送到电梯前。
黎徵挑眉,“您又干什么呢?”
陆聿珩温和说:“向你要一杯茶喝。”
黎徵不赶人,也不多说话,开了门之后,尽职尽责为他倒一杯温水,“想要续杯,可以再叫我。”
陆聿珩懒散笑一下,擡眼,“我这是娶了个服务生?”他擡手,揽住黎徵细瘦的腰肢。
黎徵本就站在他面前,他捎用力,便将她揽入怀里。
“徵徵,我们可不可以开门见山?”
黎徵坐在他腿上,垂眸看他领带上的纹路,“你的诉求是什么呢?”
“搬回陆公馆。”
黎徵眼眸静一下。
她并不大喜欢搬到陆公馆去。
就如同她不喜欢戴婚戒一样。
虽然黎徵跟陆聿珩结了婚,但在心底深处,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未婚的女人,所以,对婚内的种种应该遵守的义务她都觉得是束缚。
“中午的时候,宝珠来找我了,我先支开她,让蒋钦处理她的文图。”黎徵转移话题,“我觉得,该怎么面对宝珠,您给我个章程,毕竟她是您的侄女。”
陆聿珩没再逼她,顺着她的话题说:“我会尽快处理好她的问题,不让她来烦你。”
黎徵心细如发,听出点讽刺意味,她侧眸,“我没有觉得她烦。”
陆聿珩轻笑,“徵徵,我们是夫妻,不要再说违心的话,你烦不烦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黎徵那颗不起波澜的心瞬间又翻起惊天骇浪,她微微眯起眼眸,静静打量陆聿珩片刻,收回视线,不再说什么。
陆聿珩含笑问道:“心底在骂我?”
“没有。”黎徵说:“我在祝您永远健康。”
陆聿珩含笑,“我只是普通人,怎么会永远健康?”
黎徵挑眉,“那就祝您万寿无疆吧。”
陆聿珩:“……”
这么明显的讥讽,让他想忽略也不行。
就在室内气氛凝结到冰点的时刻,一通电话打过来,黎徵顺势从他怀里站起身,接通。
挂上电话,她脸色微变。
她告诉陆聿珩,“外祖母病重,现在早在急救,要去看看么?”
陆聿珩倚在沙发上,淡淡道:“她都要弄死我,去看她做什么?”
黎徵尽着孙媳妇的本分,“好歹是你的外祖母,我去看看。”
陆聿珩一把握住她手腕,似笑非笑,“黎徵,你的同情心真是多到泛滥,你可怜别人,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呢?”
黎徵抿唇,“你好幼稚。”
陆聿珩挑眉,“就你聪明,净做一些出力不讨好的事。”
他伸手将她重新拉回来,将她拥在怀里,轻吻她面颊,修长手指拢住她乌润长发,“春宵一刻值千金,去看那个装病的老太太做什么,不如陪陪我。”
“我可以给你好处。”他慢悠悠说。
黎徵平静问:“什么好处?”
陆聿珩直视她,“一小时三千万。”
黎徵:“……”
真的好幼稚。
她推开他,起身去浴室洗澡。
那边,孟挽歌没有得到黎徵应可,又鼓起勇气打给陆聿珩。
孟挽歌心底惴惴,语气虚弱,“聿珩,都是一家人,非得跟你外祖母不死不休吗?你放过孟家,放过你舅舅,好吗?”
不过半个月,孟家的处境就发生翻天地覆的变化。
孟氏集团的市场被瓜分,孟炎洲被撤职停办,天有不测风云,孟家朝着顷颓一路狂奔。
孟老太太心急到入院。
孟挽歌知道一切的根源都在陆聿珩,只要陆聿珩收手,孟老太太还是会好好的。
陆聿珩不再跟他这位母亲讲表面道义,却不也不会承认自己做的事,他这个人,非常冠冕堂皇。
“母亲,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孟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您不要跟我打哑谜。”
“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他说完,也不听孟挽歌回覆,直接挂断电话。
他又给李岩打电话,“审讯结果什么时候正式公告?”
李岩斟酌问询,“你是说哪位的呢?大爷和二爷的审讯结果是不会公告的,这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