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呢,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吕乐知豁然站起身,带动了茶几上的玻璃杯,好在被旁边的张宴池给稳住了。
“八个贴身保镖死了七个,我们清点过人数,就剩下……姐,我们直到现在都没收到一丝消息,这怕不是简单的纠纷,我们……”
“所以,是意外吗?”
电话那头的张梁沉默良久,吕乐知毫不带感情的话,就像是一柄利刃,狠狠地剥下他的面皮,羞耻感瞬间扎进他的心脏。
最终,他发狠似地吐出了一句保证:“您放心,和这事有关的,一个都逃不掉。”
吕乐知按掉电话,黛眉蹙起:“真是安逸久了,一个个懈怠成这样。遇到问题不知道解决,先想着怎么放弃?!”
“会不会有内鬼?”张宴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吕乐知面无表情的脸,试探性地提出了自已的意见。
“内鬼只会针对我。”吕乐知翘起唇,勾起一抹笑意,“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看来是有人坐不住了。”
“给我泡杯茶,今天得熬个大夜。”
“不行,安总管说了,吃了药膳就不能熬夜,不然会出事!”
“安琪骗你呢,别听她忽悠。”
“那也不行,现在出事了,您是唯一能稳住的定海神针,若是连您也出事,那主管们又能去找谁?”
“你说的对,总得给别人一个机会,晚安。”
张宴池一脸愕然地瞅着吕乐知上楼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才忍不住咂咂嘴:“情绪变化这么快的么,老板果然是喜怒无常。”
不过,她是老板,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