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时,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住了她的咽喉,“别动,云总也不想在这里见血吧。”
“让我见血?”吕乐知冷笑,“你担得起这个代价?”
那人没答,只是紧了紧手中的匕首,随后,他的目光转向了跟进来的几个人:“去墙角蹲着,别出声,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们留有全尸。”
“云总……”那人才出口的话戛然而止,他见到吕乐知面色平静地调整呼吸,下意识地松了松手中的匕首,只是搁在她脖颈间,“我本无意冒犯,只是想有个机会,和您谈谈。”
“砰!”
SY9被消音器压过的声响传出,子弹精准地擦过他没有拿刀的左手手臂,擦破衣袖,在皮肤上划过一道不浅的血痕。
“下次可就没这么偏了,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接劫人,经过我同意了么?”
醇厚低沉的声音凉凉响起,悄无声息出现在门边的人,一双黑眸浸着疏淡漠然,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这人肩宽腿长,穿着酒红色的衬衫,微敞着领口,露出脖子上佩戴的无事木牌,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气质冷冽活像是个暴徒。
这人不是花架子,他是真的见过血。
“你们几个出去,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吧。”
蹲在墙角的几个人连连点头,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还不忘了关上门。
“你别过来。”
“他过来又能怎样?”吕乐知嗤笑出声,“不止你,你的家庭,你的亲戚,你的朋友,甚至于你的街坊邻居,乃至于你生活的小镇,都会为之付出代价。”
男人震惊,哆嗦道:“你是魔鬼么,撒旦都没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