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声音响彻耳畔,热烈且温柔,一场欢愉,两处魂销。
经久而去,冉竹蜷着酸软的身子从他怀中缓缓坐起,拾起他的短袖套在身上,声音哑哑的,“你这有药么?”
馀温还未散去,梁慕亭哑着嗓子皱眉,闷闷的,“没有…”
她的视线尚未聚焦,声音空洞,轻踢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去买?”
梁慕亭彻底清醒,坐起来把被子裹在她瘦小的身上,无奈叹气,“吃药不好。”
冉竹的目光聚到这张寡淡的脸上,他刚刚还意乱情迷的在她身上纵情。
她的声音清凉。
“怀孕更不好。”
他挪了下屁/股离她更近一些,轻轻把人拢在怀里,“怀孕了就结婚。”
“屁!”她奶声奶气的说脏话,梁慕亭把头埋在颈肩处低低的笑,十分畅快。
冉竹伸出手在他腰间重重掐了一把,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也不躲开。
隐隐的听见她轻声抱怨,“你干嘛不戴套…”像是在撒娇。
唇瓣落在她锁骨的红印上,哑着嗓子,“下次。”
姜冉竹用力推了他一把,沙发窄短,梁慕亭差点掉在地上。
“去买药。”
她的音冷清了些,不容拒绝。
说着她便起了身从沙发上站起来绕过他下了地,周身只罩着一件他的宽松短袖,修长细白的腿露着,光着一双脚踩在地板上,墨色长发如瀑披散,随着她的走动飘荡。
盯着她的背影,梁慕亭口干舌燥,眼睁睁看着她回了房间,满心的问号,他这是从哪找来这么一个渣女,睡完就跑…
腿间的粘腻让她极度不适,身畔全是他的味道,旖旎的印记刻在她肌肤之上,她窝在浴缸里失神,听见楼下汽车开远,吸了口气,内心舒畅。
此时的冉竹疲惫不堪,却毫无困意。毛巾包裹着长发,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香肩之上,清爽又迷人,梁慕亭的身上沾染了清晨的气息,还有好闻的皂香。
冉竹轻睨了一眼他手中的塑料袋,是园区门口那家自助店的logo,探起身子去拿,他固执的不肯松手。
“不吃行不行?也不一定会怀上。”
她瞪着他埋怨,脸不红心不跳,“你射了两次。”
“……”
梁慕亭讨好的笑,坐到她身侧,“你看,我买了套,下次一定戴。”
她睨了一眼,粗略估计有二十多盒。
“梁慕亭。”
“我就是心情不好发泄一下,没有下次了。”
言外之意,你梁慕亭就是个工具,做什么青/天白日大美梦?
用最软的语气说最毒的话,姜冉竹专属。
习惯了她的冷言冷语,梁慕亭满不在意。
“睡一会吧,不累么?”
她没理,低着头从一堆盒中扒拉出一瓶药,他还是买了,怕她生气也怕她闹。
冉竹倒出一片塞进嘴里,苦味散开,她微皱眉头喝水顺下。
“我跟你讲讲以前的事吧。”
他从兜里摸出一块糖打开塞进她嘴里,声音轻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