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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番外

第72章 番外

还记得两人刚在一起那会, 冉竹从梁慕亭的眼中看不出几分对自己的情意。

好像对他而言,女朋友这个角色是可有可无的,是她,也可以是别人。

那时他们刚捅破那层窗户纸没多久, 冉竹搬到梁慕亭那儿也没几天, 那人就第一天在这个“家”里住了一夜, 把她折腾了半宿之后第二天就没了影儿,梁慕亭年轻的时候忙起来没边, 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动静。

家里白天会来做饭的阿姨和小时工,到了晚上就只有她自己在黑压压的房子里过夜。

她那时候极度缺乏安全感,心里赌气还不敢和他说,硬生生给自己憋出了毛病来, 高烧三十九度,她夜里迷迷糊糊给他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个姑娘,当时脑子乱哄哄的,冉竹想都没想就挂了电话。

后来拨了120,到医院时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

在医院挂了两天水才缓了过来,这两天梁慕亭就发过来条冷冰冰的微信。

‘怎么了?’

冉竹是在第二天中午醒来才看到, 满心的委屈,横着心没理他, 可笑的是那人并不在乎,再也没了声。

冉竹惆怅啊, 自己费心费力把人追到手,又被人吃干抹净没了清白, 现在好了, 人跑了, 她成怨妇了,想到这头都跟着疼起来。

在医院住了三天冉竹办理了出院,临走那天遇到了他那个什么朋友,叫郎樾。

陪着一个姑娘,不算惊艳却一眼能辨出是个干净得体的好姑娘,郎樾帮人背着包扶着腰,体贴入微的。

冉竹见了心更酸,白着一张脸匆匆打了招呼回病房把病号服换下来,坐在病床上哭了一鼻子才走。

她一早就看见了郎樾,他还没见到冉竹,那时冉竹藏了私心,回病房把病号服换上,还管隔壁姐姐借了粉底把脸色又涂白了一个度,惨白惨白的,像是重症。

出来时看见郎樾身边多了个姑娘,那姑娘只是小感冒就能得此关怀,她又羡慕又嫉妒。

也是那时冉竹知道,像梁慕亭他们这类人,是可以把人捧在手心里的,只是要看她值不值得…

好在郎樾没辜负她,傍晚的时候梁慕亭打了过来,急匆匆地,问她在哪。

她实话实说,“在别墅。”

那时候的她一点出息都没有,就是生气吃飞醋想的都是他要是能回来哄哄就好了。

梁慕亭赶回来时天都快黑了,她在房间里磨蹭着收拾东西,梁慕亭过去把行李箱盖上放一边,冷着眼问。

“什么东西要收拾一天?嗯?”

她的东西不多,一个十八寸的行李箱都装不满,她也是故意磨蹭了一天才收拾好。

被他这么一说,冉竹眼圈一下就红了,咬着唇不说话,嘴唇本来带着病态的白,这会儿被她咬的充血越发娇艳欲滴。

梁慕亭轻叹了一口气,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似的,“不烧了。”

冉竹低头站在那儿,不敢动也不敢说话,连看他都不敢看一眼。

梁慕亭越过她坐到床边,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抱着,单手扣着她的腰。

“要去哪?”

他语气很冷,目光也是。

冉竹咬着唇瓣低头不语,梁慕亭看不到她的表情,凝神看了她一会儿,抱着她的手臂一松,顺势把她压在床上…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

只顾着手上的动作,大抵是顾及她初愈,梁慕亭那天很温柔,冉竹在身下小声“嘤嘤”叫着,他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这段时间太忙,忙的顾不上她,顾不上这些事,也会在梦醒时分想她qing动时的样儿。

事后他靠在床头抽烟,小姑娘汗涔涔地挂在他的臂弯,他手下不安稳,逮着柔软捏个没完。

后来他接了个电话,对面男人扯着嗓子喊,语言粗俗,骂骂咧咧说了一堆,梁慕亭很少回话,只是偶尔“嗯”一声应着,抽烟的那只手闲下来缠她的头发玩。

她小声喘息着不敢动,电话那边还在吵,后来说了句“女人就是特么的欠收拾,收拾完了就老实。”

冉竹隐隐擡头看梁慕亭,长发在他指尖缠着,他一脸认真,听到这话时笑了一下。

梁慕亭注意到她的视线,低头探过去,那眸子太干净,挂着一层水雾,他每次见了都把持不住。

后来她隐没於身下,电话扔在一边放着,他依旧有一声没一声的回,动作却是凶得厉害,冉竹一声不敢出,电话挂断时嘴唇硬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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