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认识”,当然也不能是有多熟,那样的话也太逆天了,只不过这张壁画上那个人我确信我见过,而且那张脸一度长时间占据着我的噩梦。
壁画上画着一个女人,端坐在王座上,带着非常烦琐的头冠,身上穿着缀满了玉片的金丝裙袍。她的身后站着两个卫士,也穿着黑色的盔甲。
没错,这个女人正是西王母。
“难道说棺材里的正主儿是西王母?”胖子大叫了一声,西王母的样子他也是见过的,而且我相信他记着的深刻程度不会比我轻。
“不像。”我道,“壁画放在那里,就不太像是对墓主的记载了,而更像是类似一种神灵崇拜的东西。”
“那也就是不管怎么说,西王母都跟这棺材里的主儿有点关系喽?”胖子道,他这话让我隐约觉得他那个看到棺材就想开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过看到西王母的画像摆在这儿,我也有点好奇。
“那不是有本画册么?”小花指着我的手里道,“你们就是想开棺,也先看看这个东西再说,别到时候棺材里面藏了个什么东西,再让你们给放出来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刚才还从那台子上面拿下来一个画册,此刻打开一看,才发现是折叠式的那种骨片,款式上有一点像竹简,但是骨片显然会比竹简留存的更久远一点,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选择骨片雕刻。
这些骨片上面雕刻的大多是画,字很少,更重要的是就算有字我也不认识,完全是鬼画符那种的,我估计是西王母城的文字,不过,通过那些画面,我们还是大致猜出了这份画册的意思。
这个画册放在这里,有那么几个用意,一是表明墓主人的身份,二是简单的说了一下金缕玉衣的来头,虽然上面的东西很难识读,不过看了几遍我们又统一了一下意见之后,总算还是得出了大致的看法。
这个墓主人,应该是西王母手下的一个使者,因为根据我们整个通读了一遍画册之后,我们发现有一个男人一直从始至终的贯穿在这一串画面里,这个人多半就是墓主本人,而且他能够同时见到西王母和大祭司,又对西王母敬若神明,那么他的身份也就很明显了。
一开始是一部分对於西王母国国力的讲解,我觉得放在当时一定是机密性的,因为那里面的内容无一不和金缕玉衣有关,根据我们的解读,金缕玉衣在西王母国是属於“国家机密”那一层的东西,包括西王母死的时候,她身上披的都是一件“金缕玉衣”。
而这个使者第一次来到东夏王朝的时候,他就带了一件金缕玉衣,这一点让我们很惊讶,首先,西王母国和东夏王朝之间存在一定的距离,并且这两个政权都不属於多么牛逼的政权,所以它们之间应该不会存在任何统治与附庸的关系,那么就算西王母想要和东夏王朝——不管是大祭司还是万奴王,当然我倾向於前者——建立外交关系,也完全没有必要拿出自己压箱底的宝贝来,所以我们有两个推测,第一是大祭司首先得到了关於玉俑的消息,第二是西王母得到了关於大祭司的消息,而不管是哪一种,这件金缕玉衣的目的就是“交换”——西王母和大祭司都有着同样的期待,那就是求得“永生”,虽然不知道那时候大祭司究竟在这方面取得了怎样的成就,但是从青铜门后的状况来看,至少他肯定会把死去的干尸覆活这么一招,单凭这么一招,他就完全可以换得金缕玉衣了。
接下来,西王母与大祭司似乎建立了一种合作关系,大祭司掌握了批量生产金缕玉衣的方法,而他回馈给西王母的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们可以看到的是,这位使者就此长期驻留在了这里,并且其中有一个画面,我看的很清楚,那位使者在教给一个华服男子金缕玉衣的制法,而那个华服男子,很明显的他是一个张家人,至少他有两根奇长的手指。
这或许也是张家出现在记录中最早的一次了,当我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忍不住看向闷油瓶,不过闷油瓶没有什么表情,这一代的张家大概还和大祭司是合作的关系,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们受的都是最高贵的礼遇,不过在这一本画册中,并没有张家和大祭司的交集,所以我无从知道他们具体的在大祭司的等级制度中占到哪一个程度。
接下来,我看到了让我很惊讶的一幕:这位使者居然和张家人一起下了雪山,去往了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同样有着大量的雪山,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估测那地方是在西藏。
姑且不管那地方是不是西藏,反正使者和张家人一起在那里呆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这里我就意识到,这位使者存活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