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宁初语捂着脸,无助的解释。
楚淇冲上前,把宁初语护在身后,不满的看向江昭雪:“郡主,初语也是县主,你怎么能胡乱打人呢?”
“九王爷慎言,我打她是因为她这里胡言乱语,坏我名声。我没杀她,都算是我仁慈。”江昭雪垂眸看着宁初语:“我倒是没想过,县主你私下对我的生活了如指掌,我府上发生了些什么,你都清楚的很。”
是哦,县主怎么那么清楚郡主私下的生活?四周质疑的目光朝着宁初语看去,宁初语脸色一白,暗中得意的心情瞬间被打乱。
她有些手足无措:“我,我也是,无意,无意间听到的。”
“无意?你且说说是听谁的,本郡主回去之后也好督促管家好好加强府上的管理。这私下非议主子的奴婢,该当何罪。出卖主子的,又该当何罪。”
“郡主,我们说的是你逼死丫鬟的事,你不要转移话题。”那位刚直的兄弟,见郡主咄咄逼人,快要将县主吓晕,便开口说道。
“逼死丫鬟?呵,你也称呼我一声郡主了,一个丫鬟伺候的不好打发了出去就是,我为何要担上逼死的罪名。”江昭雪冷哼一声,视线扫了一圈,像看智障。
“我真的要担心,就你们这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放出去能分得清是敌是友吗?旁人几句话的挑拨,就认定本郡主逼死丫鬟?你们脖子上挂的怕不是脑袋,而是装饰品。”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们都没有。偏听偏信,跟感谢奸妄之臣有什么区别?别人掉几滴猫尿,你们就觉得谁弱谁有理是不是?那怎么还来剿匪做什么?人家作山匪不也是没活路,被逼无奈吗?”
江昭雪一张嘴,直接是无差别伤害。
在场的人,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却又不知如何辩解。
四周,此起彼伏的粗喘声。
“县主,你说我曾经在府上因为一点小事打断丫鬟的手,扔在乞丐窝里。那你怎么不说,那丫鬟在衣服上做了手脚,要下毒害我?若不是秦风发现及时,我早就中毒身亡。对一个叛主的人,那样的下场不该是咎由自取吗?”
“什么?下毒暗害主子?这,这丫鬟好大的胆子。”这群军爷们,听到内情后,脸上露出意外的神情。
宁初语面色一白,整个人柔弱的缩在楚淇的怀中:“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可以在外编排郡主吗?亏郡主之前还拿你当姐妹!”玉露听后,声音气恼:“县主莫不是这些年,都忘记您您这县主之位是谁为你争来的?”
“至于你说的逼死丫鬟?委实我有点搞不懂这丫鬟的操作了……”江昭雪说到这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秦风,李先生,不如二位先出来解释一下?”
话音落下,帐篷一阵抖动,面无表情的秦风与一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那中年人有些尴尬的轻抚胡子,开口道:“昨夜与郡主讨论了一夜的安城地形图,一直到天微亮才睡下。刚起身时,就看到有个丫鬟自己摔碎东西后,朝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然后就开始喊着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李某缓了一口气,继续接着说:“郡主还未开口,她就自己冲了出去,再然后,想必大家也就看到了。”
“李先生所言,正是属下所看到的。”秦风在后面跟着说了一句。
“啊,竟然是这样?”在场的人被这个反转给惊着了,纷纷看向宁初语。
刚才可是县主一口一个郡主如何如何,他们才相信的啊,
眼下,似乎郡主是被冤枉的。
逢春不理会众人的反应,走上前拿起那丫鬟的手放在她被打的脸上,指印吻合,这下大家无话可说。
现场陷入尴尬的氛围中。
指印吻合,也就说明这两位并没有说谎。
那为何县主要说引人误会的话?
众人视线看向宁初语,这群军爷们可没想那么多。
“那,你是俺误会郡主了?”最先质疑江昭雪是凶手的那位,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随后站起身,冲到江昭雪的面前。逢春和玉露二人一惊,急忙把郡主挡在身前,凶巴巴的瞪过去:“干嘛?”
“俺,俺就是想给郡主道歉。”那位兄弟不好意思的挠头:“是俺误会了,让郡主受委屈了。这件事是俺做的不对,郡主你就说怎么罚吧,只要能消气就成。”
“不找你家王爷主持公道?要治我的罪了?”江昭雪淡淡的问。
那兄弟嘿嘿发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