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晓这话一出,引得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女人居然说张大夫技术不精!”
“天哪,这张大夫可是在京城给达官贵族看病的,就连京城的大官都对他另眼相看,她竟然敢说张大夫的医术不精,这女子好大的口气。”
“这个女子到底是从何而来?”
周围的人一下子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本事不大,口气不小!”张大夫终于动了怒,他冷笑了一声,看着陆琳晓说道,“女子皆是头发长见识短,我不与你一般见识,只不过既然你和我小妹打了赌,那么你就应该履行和我小妹之间的赌约。”
“就是!”张婉君不依不饶的说,“你和我打的赌,在场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难不成你想抵赖?”
陆琳晓笑着说道:“我自然是不会抵赖的,只不过张大小姐你可曾记得,你刚刚说的,若是你输了。你应该怎么样?”
“输了将二十两银子原封不动的退还给你,然后再向这对母子道歉。”张婉君快速的说道,“我可没输!我哥刚刚已经将这个妇人的病症给说了出来,就连诊治的方法也一并告知大伙,这可是有目共睹的!”
“就是啊!”周围的民众们也纷纷说道,“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张大夫的确是医术精湛,这么快就能准确的分析出这个妇人的病症,不愧是咱们岭南的第一神医!”
面对周围人的追捧。张家的兄妹二人得意洋洋。
然而那张家兄妹还没得意多久,突然身后传来了男孩大声的呼喊声。
“娘,你怎么了娘?”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原本喝着药的大婶突然口吐鲜血,整个人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张家兄妹二人惊呆了。
他们从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事情。
张大夫三步并作两步,快步的来到了这个妇人的面前,他顾不得这个妇人身上脏兮兮的样子,抓着她的手,细细地为她诊着脉。
陆琳晓只在一旁抱着双臂,看着他们兄妹二人,不紧不慢的说:“我说吧,胜负还未定呢,你们干嘛那么着急的认为我会输?”
“是你!”张婉君看着陆琳晓,咬牙切齿的说,“是你给我们下套!”
“你这可冤枉我了!”陆琳晓说道,“这对母子二人可是生活在你们岭南地区的,而且周围的人都说了,他几乎每个月都来你们医馆的门口,只不过你们永安堂无人理他。”
“我也不过是近日才搬到这漳州城中,哪里认识这对母子,今日不过是一面之缘,觉得他们母子二人可怜,这才特意出手相助。”
“怎么,在你心目中只要是病人治不好,那都是别人给你们永安堂下了套吗?”
“就是!”云桥在一旁高声说道,“承认自己不行,有这么难吗?”
周围的人听罢,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不会吧,这个永安堂连这种病都看不了。”
“这张大夫的医术难道真的不行?”
“也许是这个病难治也说不准呢,张大夫都治不好的病,谁又敢说能够随手治好。”
“可是张大夫刚刚信誓旦旦,他说这个病一定能够治好,但是现在这个大婶竟然口吐鲜血,显然是张大夫他误诊了呀。”
听到“误诊”这两个字,张大夫的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
做大夫的最忌讳听到这两个字。
张婉君也在一旁气的不得了,冲着周围的人大喊道:“你们胡说什么?我哥在这漳州城中行医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误诊过?”
云桥高声的说道:“这可说不准了,反正是你们的永安堂一家独大,你说治不好的病,那我们也就只能说治不好了。就算你们把人治死了,轻飘飘的说一句这个病无法根治,只能这样,那其他的人又有什么办法?”
“你胡说!”张婉君气的红了脸,她说着,挥起鞭子就要抽云桥。
陆琳晓吓得脸色一白,立刻冲上前去抱住云桥。
云桥大惊失色,高声的喊道:“夫人,小心!”
下一秒鞭子应声落下,但是陆琳晓却并不觉得身上痛。
她回头,看见段云顷将鞭子抓在了手中。
张婉君见段云顷如此好的身手,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气愤难耐的情绪就犹如火焰一般,将她不断的包围吞噬着。
凭什么这个女人要败坏他们永安堂名声,又凭什么这个坏女人身边又有这么厉害的高手保护她!
张婉君气得浑身发抖。
她想将鞭子抽过来,然而鞭子的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