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爷,你生那么大的气干嘛呀,这婉君和天雄都是为了咱们永安堂,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一旁一个贵妇人在旁边安慰着张老爷。
“你给我一边呆着去,我还没有教训你。你就不要说话!”张老爷怒气冲冲,看起来非常的火大。
贵妇被张老爷这么一呛,立刻变了脸色,没好气的说:“你现在跟我在这里发什么脾气?你们张家当初差点把永安堂给丢了,要不是我带个嫁妆,拿了体己钱来补贴你,这永安堂三十年前就没了,你现在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
张老爷一听,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陪笑着说:“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我刚刚是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
贵妇听到张老爷服了软,这才白了他一眼,甩着手绢说:“算了,你要教训变教训,别让他们两个人跪太久,这现在已经到了秋天,地上湿气重,亏你还是个当大夫的,让孩子跪这么久,以后上了年岁这腿还要不要了?”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张老爷一听,板着脸回头看着周围的下人说:“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将大小姐和大少爷给扶起来。”
周围的下人们一听,纷纷上前将张天雄和张婉君给扶了起来。
“爹,这次真的不是咱们的错。”张婉君撇着一张嘴,惨兮兮的说,“那个女人太有手段了,就连那么挑剔的李大人都愿意为她说话,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李大人的病是她治好的了。”
“还不是你太蠢。”张老爷看着张婉君愤愤的说道,“李大人是咱们永安堂最大的客户,你倒好将大客户拱手相让,现在整个岭南都在看咱们家的笑话。”
张老爷越想越气:“咱们给李大人治了几年的病,李大人没有一丝好转,但是这陆琳晓才来咱们岭南多久,只看了李大人一眼,李大人就药到病除了。这不是把咱们永安堂的脸面往脚下踩吗?”
“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说她吗?说她是神医在世,说他是观世音菩萨下凡救苦救难,把她夸的天花乱坠,就连马家堡的那些人都不想跟咱们合作,想去巴结那同仁堂。”
“爹。”张天雄看着张老爷,冷静的说道,“你先别生气,这事儿还是有转机的,虽说现在咱们棋差一招,但是不代表没有挽回的余地。”
张婉君听到张天雄这么一说,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看着他说道:“哥,你有什么办法吗?”
张老爷看看自己的儿子,不满地说:“你最好是能够想到好办法。”
张天雄微微一笑说道:“这陆琳晓再怎么有本事终归是个女人,一个女人一天到晚在外面抛头露面,时间长了名声自然也就坏了。咱们不如先让她得意得意的时间久了,她的名气大了,那些慕名而来找她的人三教九流多了起来后,大家也就自然而然的会在背后议论她了。”
张婉君听不明白张天雄在说什么,但张老爷听得懂,他看着张天雄,点点头,十分满意的说:“不错不错,天雄还是动了脑筋的,不愧是咱们张家的儿子。”
“爹,哥哥说的是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啊,若是说要糟蹋这个贱人的名声,咱们之前也做过了呀,但是失败了呀,难不成哥又要用那种方法吗?”张婉君不解地问。
张老爷冷冷的瞥了一眼张婉君,不满的说道:“你就别说话了。你想的那都是什么馊主意,看看你哥,再看看你,一天到晚没点正事儿。”
张婉君有些生气。但是因为办砸的事,她也只能感怒不敢言。
张老爷走后,张婉君和张天雄来到了花园里坐下。
张婉君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她看着张天雄说:“哥,咱们凭什么老是被这个贱女人给踩在脚下,一回两回就算了,回回都是这样,就跟撞了邪一样。”
张天雄微微一笑,眼中寒光一闪说道:“这个女人十有八九会蛊术。”
“真的假的?”张婉君一听,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
这南疆蛊术这种东西很多人只听过没见过。
虽说学的好的大夫多多少少都会接触到这些,但是真正精通的人却格外的罕见。
张婉君即便是蠢钝如猪也知道这蛊术的能量有多大,可以让死去的人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也可以操控一个人的心智,让这个人变成自己想要的任何模样。
“哥,你有什么证据吗?”张婉君看着张天雄,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咱们有证据证明他会蛊术的话,咱们也就不必费那个心思再去想办法和她斗了。”
“这种事情我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张天雄淡淡的说道。
“猜测?你为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