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后明白,皇上之所以到现在都不肯立储,是因为在剩下的这些皇子中,没有一个能够像秦无咎一样达到他的预期。
秦子煊现在应该尽快的做成一件事,让皇上对他刮目相看,可自打秦无咎离开以后,秦子煊便只是贪图享乐,对于其它的事情并不上心。
继后属实是有些心寒,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鞭策秦子煊,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够坐上那个宝座。
另一边,秦子煊满腔怒火的回了家。
“谁让你们在院子里种这么多花的?花里胡哨的,摆给谁看?都给我拔了!”
下人们被吓得不轻,跪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离得老远,沈静玲都听到了秦子煊怒吼的声音,紧忙的走上前去,关切的问着。
“殿下,您刚刚不是进宫见母后了?为何带着一身怒气回来了,可是谁惹到您了?”
秦子煊瞟了沈静玲一眼,没好气的回应着。
“还是因为秦无咎在岭南城做的那些好事,害得母后又把我数落了一番。这个秦无咎,都被流放了还要给我添堵,真后悔当时没直接杀了他,永绝后患!”
秦子煊愤愤的说着,足以见得有多么生气。若秦无咎就在他的身边,必定会把他大卸八块,扔到山林里喂野兽。
“殿下,这还不好办嘛!”
沈静玲扯了扯嘴角,显然是心中又有了什么想法。
“你说秦无咎繁荣岭南,照理来说是好事一桩,若是禀告圣上,圣上必定欢喜,说不定还会大肆嘉奖。可秦无咎为什么不这样做呢?说明在岭南城中,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按我朝律法,私自培养军队可是要杀头的啊!”
沈静玲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秦子煊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若是我把秦无咎收兵买马的事情告诉父皇,父皇必定会起疑,到时我再向父皇请示,出兵南下。等秦无咎落在了我的手里,还不是任我处置?”
想到这里,秦子煊不怀好意的笑了,随即将沈静玲搂进了怀里。
“玲玲,要我说,还是你善解人意,聪明伶俐。你说你这个小脑袋瓜,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呢!”
说着,秦子煊还轻轻的捏了捏沈静玲的脸蛋。恰巧,沈静玲就吃这一套。
从他见到秦子煊的第一面开始,就深深地爱上了他,在秦子煊开府以后,更是三天两头的往他的府上跑。
起初秦子煊还感觉有些厌烦,但渐渐的也习惯了她的存在,更何况,沈静玲时而为他出的小主意会帮上他很大的忙。也正是因为如此,沈静玲出入他的府邸也不在受阻。
虽然秦子煊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但沈静玲一点都不在意,只要秦子煊需要她,她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对了,有件事情还需要你去帮我查查。袁家姐妹说秦无咎的妻子性陆,不仅如此还有着精湛的医术,可我从未听说过苏曼音有这等本事。”
一说起这件事情,沈静玲也觉得有些奇怪。
苏曼音母女趋炎附势,先前见秦无咎春风得意的时候,恨不得立刻就嫁给他。后来见秦无咎失势,争着吵着要毁约,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呢!
“殿下,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改日,我必定要到苏府探个究竟。”
秦子煊或许是被人瞧不起惯了,所以特别喜欢沈静玲这样唯命是从的人,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玲玲,你放心,等我坐上了那个位置,皇后一定是你……”
秦子煊的一阵糖衣炮弹让沈静玲越陷越深,更加坚定了要与秦子煊携手白头的信念,殊不知自己已经掉进了更大的漩涡之中。
两人又缠绵了好一会,直到天色渐晚,沈静玲这才不情不愿的回了家。
沈将军观念陈旧,自然是见不得女儿这样,于是一见到沈静玲便将她叫到了房间。
“你去哪了?”
沈将军冷冷的开口,沈静玲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我……我与林家的姊妹们一起去戏馆听戏,一时忘记了时间,所以回来的晚了一些。”
沈静玲支支吾吾的说着,眼神也四处逃避,不敢睁眼看沈将军一眼。
沈将军见她撒谎,瞬间大怒,使劲的拍了下桌子,沈静玲整个人也颤抖了一下,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沈静玲,是不是我平日里太过于骄纵你了,竟然还敢撒谎?你说你与林家的姊妹们一起去听戏,要不要我现在就派人去林家证实一下?”
眼看着谎言被拆穿,沈静玲心中一阵恐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