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哥哥,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可想你了。爹爹将我禁足在家中,不让我见你。我听说你当上了储君,后有坐上了皇位,别提多开心了。”
沈静玲不顾秦子煊愿不愿意,直接贴了上去。
“对了,煊哥哥,你说过的,等你当上了皇上就娶我做你的正室。这话可还作数?”
沈静玲一脸期待的看向秦子煊,这让秦子煊有些不知所措。这不过就是当初为了哄她开心随口开的一个玩笑,哪成想沈静玲还当真了。
沈静玲见他迟迟没有回答,立马慌了。
“煊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说的这些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娶我,对不对?”
沈静玲眼含热泪,楚楚可怜的看着秦子煊。
突然,秦子煊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嘴角一闪而过一丝奸笑。
他顺势将沈静玲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双大手顺着下颚线划过,宠溺的说道:“我怎么可能不想娶你呢?只是……我有我的苦衷。若要娶你,必定要先过了太后那关。”
“如今京都乱成了一锅粥,西疆那边蠢蠢欲动,若想要京都太平,太后的意思是迎娶西疆的公主为后,才能护住两国的和平。”
听到这话,沈静玲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子煊,眼神很是抗拒。两国和亲已成定局,那么也就意味着沈静玲只能做侧,这让沈静玲有些难以接受。
“玲玲,你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即便她是皇后又能怎么样?我是绝对不可能对她动心的,从始至终,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
秦子煊一阵糖衣炮弹,说尽了好话来讨沈静玲开心,因为他知道沈静玲最吃这一套,不出她所料,沈静玲终于妥协了。
“可是,煊哥哥,我嫁给你当侧室这件事情爹爹肯定不会同意的。说不定还会像之前一样把我禁足府中,那我岂不是见不到你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干脆就生米煮成熟饭,沈将军和太后不答应也得答应。更何况,我可是当今圣上,沈将军在怎么不情愿,也不敢忤逆我的。”
沈静玲很快就掉进了秦子煊设计的圈套,当晚,两人深入交流了很久,以至于秦子煊连早朝都没有上。太后得知此事,迅速的赶到了乾清宫。
此时,沈静玲已经离开,殿内只剩秦子煊一人。
“母后,您怎么来了?”
太后环视了一周,最后犀利的目光落在了秦子煊的脸上。
“听说圣上今日没有上早朝,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秦子煊眼神里闪过一丝丝的慌张,解释道:“昨晚批阅奏折到深夜,今日便贪睡了一会。”
太后使劲的拍了拍桌子,将屋内的人全都赶了出去,愤愤的说道:“批阅奏折?我怎么听说昨夜皇上把沈府的千金留在了寝宫内,两人玩乐到深夜才入睡?”
眼看着自己被拆穿,秦子煊羞愧的低下了头。
“煊儿,我丑话说在前面,娶西疆公主为后的事情已成定局,你切莫给我捅出什么幺蛾子。母后为了你煞费苦心,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两人又简单的说了几句,太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继后走远以后,秦子煊一把将面前的桌子掀翻,里面传来的的嘈杂声也提高了侍卫的警惕。
“皇上,里面是出了什么吗?”
“常青,你马上给我查,养心殿内都有谁去过慈宁宫!”
秦子煊将沈静玲留下的时候是小心又小心,可还是传到了继后的耳朵里,显然是养心殿内的下人出了问题。
从他继位开始,秦子煊处理的都是芝麻大点的小事,但凡有一点大事,继后便自作主张的派人去做。美其名曰是秦子煊年纪还小,不懂朝政之事,实则就是想她大权紧紧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秦子煊对于继后的行为虽有不满,但碍于继后在朝中的势力,也就只能装傻充愣,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来放松继后的警惕。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继后竟然在养心殿内也安插了眼线,时刻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母后,你难道就这么不想让我掌权嘛?”
秦子煊小声地嘟囔着。同时,也坚定了要抱住沈静玲这条大腿的决心。
沈哲军上阵杀敌无数,他在宫中的地位仅次于继后与秦子煊,他手握京都一半的兵权,若是有了沈哲的支持,秦子煊又怎么可能会畏惧继后的势力呢?
继后之所以反对秦子煊与沈静玲在一起,也有一部分这样的原因,她不允许有人能够撼动她的地位,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