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晓倒也不是真的想要怪罪李彪,而是觉得这件事情会让自己失了面子,但好在面前的这人是云桥,心中好受了不少。
“夫人,我觉得李彪说的对,王爷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你只有在这边好好的,王爷和左相他们才能安心啊!”
听到这些,陆琳晓并没有很开心,更像是他们帮助秦无咎找的借口。
“算了,管他呢!”
陆琳晓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穿好衣服去了医馆。
女子酒楼发展的越来越好,麻将也受到了夫人们的一致好评,生意渐渐的火到了城外。
不少人花重金想要购买这麻将的制作方法,梦梦便学着陆琳晓的样子,在城内外陆陆续续的开设了女子酒楼。
“夫人,夜晚天气凉,您在这做什么呢?”云桥见陆琳晓坐在院中的木椅上发呆,紧忙的为她披上了一件大衣。
凑近的时候,云桥依稀闻到了陆琳晓身上透漏着些酒味。
只见陆琳晓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云桥,这左相和王爷都已经走了快半个月了,之前还知道往府中送信,可现在却杳无音讯了。你说,他们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陆琳晓了解秦无咎,他并不是那种会让别人为他担心的人,若是一切顺利,必定会派人来信的。
想到这里,陆琳晓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不行,云桥,我要去找他。这么久不来消息一定是出事了。”
兴许是思念太沉,陆琳晓倔强的就像一头牛,任凭云桥怎么劝说都非去不可。
“夫人,这样吧,明日一早我就派人去打听。等他们的消息传回来,您在决定去不去也不迟啊!”
“再说了,女子酒楼的生意刚刚红火一点,梦梦一个人哪能招架的住?如今王爷不在,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您来处理,越是这个时候,您越应该保持冷静。”
云桥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陆琳晓终于服软,听从了云桥的话。
“天气越来越冷了,也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带御寒的衣物,你说……”
还没等陆琳晓说完,云桥便打断了她。
“夫人,您还是关心关心您自己吧!南洲什么都有,王爷带的银子足够多,衣物随时买就是了。倒是你,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怕是还没等王爷那边来信,你就先倒下了。”
云桥很明显的感觉到陆琳晓的状态大不如前,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像是丢了魂一般。
陆琳晓在医院里,最常听到的就是生死,生离死别对她来说并没有那么的可怕。可直到遇到了秦无咎,陆琳晓害怕极了,担心他会命丧南洲,担心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云桥担心陆琳晓情绪激动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一整晚都守在陆琳晓的门外,只要里面发生一丁点的响动都会起身查看。
次日,陆琳晓推开门,云桥一下子倒了进来,瞬间惊醒,陆琳晓也被吓了一跳。
“云桥,你怎么在这?为什么不回屋去睡?”云桥扶着门框慢慢起身,脸上满是疲惫。
“夫人,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好吗?这一夜,您是一点都没消停,我前前后后进出了几十次,腿都酸了。”
说着,云桥还使劲的捶了捶肩膀。
此时,陆琳晓似乎也想起了什么。
昨晚陆琳晓睹物思人,甚是想念秦无咎,但心底的话无人诉说,只能饮酒。可举杯消愁愁更愁,思念之心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是愈加猛烈,争着吵着要去找秦无咎。
云桥好不容易说服了她,可就在要睡觉的时候陆琳晓又不老实了,抱着枕头非说是秦无咎,一阵痛哭。
陆琳晓就这样耍酒疯到了后半夜,云桥这才得以休息,但陆琳晓这个状况她根本就睡不踏实,于是便时不时的去看看她的情况,为她盖好被子。
直到陆琳晓彻底的睡熟,云桥这才放了心。
记忆涌上心头,陆琳晓的脸瞬间就红了了,此时的她只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一世的英明竟然败给了酒精,是在是让人惭愧,即便她心中一千一万个不想面对,但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陆琳晓略带歉意的说道:“云桥,实在是不好意思,昨天我喝的有点多了,失态了,让你见笑了。”
“看你这样子这一宿也没少被折腾,这样吧!你今天就不要去医馆了,留在府上好好的休息。”
陆琳晓如此客气让云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虽然陆琳晓总说两人情同姐妹,但毕竟没有主子给下人道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