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还真是有心了啊!这糕点,哀家无福消受,你还是带回去吧!”
继后阴阳怪气的说着,甚至还往边上推了推。
秦子煊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显然是听出了继后话里有话,但还是装作不懂的问着。
“母后,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孩儿费了这么大的劲托人带回来,不就是为了孝敬您嘛!何来无福消受一说呢?”
“母后,您是不是不开心?又或者是听信了谁的话,对孩儿产生了什么误会?”
从小到大,秦子煊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了,这次也是一样。一副无辜的模样也让继后有些迟疑了。
“哀家听说最近你经常约大臣们在乾清宫议事?我就纳了闷了,圣上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早朝上说,非要在私底下偷偷的说,怕不是被我知道吧!”
“再说了,圣上前些日子还只知道把弄一些木头,怎么这些日子突然变得勤政了呢?”
秦子煊知道自己生活在继后的眼皮子底下,他的一举一动都会传到继后的耳朵里,他既然敢把大臣们召集到乾清宫议事,就早已经想到了应对继后的办法。
“母后,您误会孩儿了!孩儿之所以勤于政事,是因为从太医嘴里得知您生病的消息,孙太医说您是操劳过度,应该多加消息。”
“一想到母后早起晚睡,不仅要处理宫中的事情还要替孩儿处理公务,孩儿实在是心中有愧。就想着勤政一些,也好替母亲分担一些,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样会让你对孩儿产生了误会。”
秦子煊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着急的解释着,就好像自己多么无辜一样。
继后见状,难免有些心疼,认为是自己疑心太重,错怪了秦子煊,声音也柔软了下来。
“子煊,是继后错怪你了。都怪这些下人们道听途说,搞得宫里各种流言蜚语满天飞。子煊,哀家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之所以现在不让你插手朝政,是因为你还不够成熟。等到了你能够独当一面的那一天,哀家自然会将大权交到你的手里。”
“……”
继后一遍遍的说着,想要再次洗脑秦子煊,可现在的秦子煊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事事听从继后的秦子煊了。
他的野心,远超出继后的想象,之所以现在不表现出来,是因为他现在在朝中的势力还不足以与继后抗衡。所以他只能顺从,隐忍。
“好了,子煊,母后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哀家答应你,以后一定会多多注意休息的。”
“对了,和亲的事情也要尽快的提上日程了。前些日子西疆那边给哀家送了信,大概两日之后西疆的公主便会来京都。但他们那边有个规矩,去到一个新的地方一定会在当地的寺庙吃斋念佛待上几日,讨个吉祥。”
“依我看,你这两日便动身去寺庙等候,也好让西疆大王看看我们的诚意。这西疆大王就这么一个女儿,视其如珍宝,只要搞定了她,得到了西疆的支持。别说是处处与我们针锋相对的呼特国了,收复全国都不在话下。”
秦子煊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即使心中万分不愿,也只能违心的应下。
“母后,你放心吧!明日我便启程,必定不能怠慢了西疆的公主。”
说罢,秦子煊便离开了慈宁宫。
秦子煊满腔怒火的回到养心殿内,到处砸东西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丫鬟们被吓得一动不动,生怕招惹这个大魔王。
“说什么讨个吉祥,我呸!不就是想要把我支走,然后告诉众人在这里你最大嘛!整日把为了我好挂在嘴边,心里却巴不得我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这个皇帝当的还不如不当……”
待里面的声音小了一些,下人们这才敢开口。
“圣上,柳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对了,记得把多余的人都支走。”
秦子煊坚信隔墙有耳这句话,继后那么狡猾,他不相信养心殿内没有继后的人,所以每次面见柳大人的时候,总是会想办法提前把人都支走,以免泄露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微臣,叩见圣上!”
“平身吧!柳大人,你刚刚过来,可有让其他人撞见?”
柳大人紧忙的摇了摇头,自打秦子煊上一次叮嘱过后,柳大人就变得极为小心,就连见到一只猫都躲得远远的。
“刚刚在外面听到圣上大发雷霆,可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不如讲给微臣听听,看看能否为圣上分忧解难?”
柳大人是守旧一派,最不喜欢的就是女子掌权,所以继后掌权,第一个不情愿的就是他了。
之前他拼了命的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