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到眼前这一幕,也十分的慌张。
“还愣着干嘛呢?赶紧去叫太医啊!”
云宁愣在一边,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以为是自己的缘故把沈静玲搞成了这样。
几人合力将沈静玲扶到了床榻上,没一会古太医便赶了过来,巧儿与他对视了一眼,古太医立刻就明白了。
众人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得知消息的秦子煊也匆匆的赶了过来,看样子很是着急。
“臣妾参见圣上。”
“臣妾参加圣上。”
秦子煊哪里顾得上别人,在门口趴了好一会儿,听着里面的声音。随后,秦子煊气势汹汹的看向皇后,不停的质问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贵妃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来了一趟坤宁宫,就突然大出血了呢?朕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沈贵妃的身子骨经不起折腾,为何还要叫他来请安?你们是诚心不想让朕的孩子出事世吗?”
秦子煊不分青红皂白的将皇后指责了一顿,皇后心中十分委屈,对于沈静玲的到来,她心中也十分的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皇后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平日里,沈静玲高傲的很,即便他是皇后也不放在眼里,如今却不请自来。
面对皇后的教训一声不吭,他不相信,就这么短短几日之内,沈静玲对她就突然改观了。
皇后心中犯了嘀咕,但眼下他又不好说出自己的猜想,只能将这些委屈默默的承受了下来。
荷香见皇后不为自己辩解,心中难免有些着急,为了不让圣上继续误会皇后,荷香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
“皇上,您误会娘娘了,沈贵妃是自己过来的,跟娘娘没有任何的关系……”
荷香还没说完,秦子煊便朝她递来犀利的目光,吓得荷香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个什么东西?朕在和皇后讲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拉下去,狠狠地打上十大板,我看她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这话一出,荷香都要被吓傻了,别说是十大板了,就是打个三四次啊她的屁股就得开花。圣上这意思,是想要把她打残啊!
皇后本就因为圣上的质疑而心中不爽,在得知圣上要迁怒于荷香,也憋不住了,直接将荷香护在了身后。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皇后厉声说着。
“皇上,沈贵妃在坤宁宫出了事情,臣妾难逃干系,您想怎么惩罚臣妾都可以。可荷香是臣妾的人,她所言也都是为臣妾不平,她何错之有?”
“反倒是皇上您,不分青红皂白的将臣妾责怪一番,难道在皇上眼里,臣妾就是这样心胸狭隘,嫉妒成性的人吗?”
皇后失望的说着,秦子煊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眼神逃避。
“圣上,今日臣妾也把话搁在这了,荷香挨多少板子,臣妾便跟着她挨多少。荷香从小和臣妾一起长大,在西疆有臣妾在没人敢动她,可今时不同往日了,臣妾只能与她同甘苦。”
皇后是铁了心的要护着荷香,这让秦子煊有些为难。
“皇后,你这是何苦呢?难道你就非要和我作对吗?”
面对皇后,秦子煊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京都日后的发展还要依赖西疆的支持,若是现在得罪了皇后,他在这个位子也坐不长久。
“罢了罢了,你们两个都起来吧!此事朕可以不在追究,但日后你要对手下的人严加管教,这里不是西疆,朕不希望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皇后一边稳定着荷香的情绪,一边焦急的等待着,心中期待着沈静玲母子平安。
她虽然讨厌沈静玲那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样子,但也不希望他们母子二人在坤宁宫出事。
皇后下意识的看向了云宁,云宁坐在石凳上,神情紧张,双手死死地捏着衣角。她眼中满是恐慌已经没了先前那嚣张的气焰。不知道过了多久,巧儿失落的走了出来。
“奴婢参见皇上,刚刚太医为娘娘施了针,这会已经醒了。”
看巧儿的表情,秦子煊也把结果猜了个大概。秦子煊来不及多想,直接冲了进去,皇后与众嫔妃也紧随其后
。秦子煊进门,直接奔向了沈静玲,沈静玲脸色苍白,呼吸微弱,让他一阵心疼。
“古太医,玲儿怎么样了?”
古太医跪在地上,表情有些为难,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皇上的话,沈贵妃的身体已无大碍,只需要多加休息,不日便可以恢复。只是……”
“只是什么?古太医,你若是在这样吞吞吐吐的,我立刻让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