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王子特吩咐我们为您准备的房间,里面的一切装饰都是按照您在岭南城的住所装扮的。您看看还喜欢吗?”
陆琳晓在下人的带领下进了房间,里面的装饰的确都是她喜欢的,但是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下人们一口一个王妃的叫着,陆琳晓心中更是难过,虽然外人对她的称呼没有变,但却好像什么都已经变了。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路途遥远,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会。”
“既然如此,那您好好休息,有任何需要叫奴婢即可。”
下人们见陆琳晓兴致不高,便不在多说,转身出去了。
陆琳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对于岭南的挂念只增不减。
巴图鲁处理完父亲那边的事情,第一时间来了陆琳晓这里,却发现下人们都安安静静的守在外面。
“王妃呢?不是说让你们好好的照顾她吗?”
巴图鲁上来便是一阵质问。
“回王子的话,王妃说她累了,想要一个人待会,让我们在外候着。看王妃的样子,似乎是不大开心。”
听到这话,巴图鲁的表情暗淡了下来。从陆琳晓上了马车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见她笑过,巴图鲁知道陆琳晓心中所想,可他惦记了陆琳晓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弃她呢?
“王妃在鞑靼这边没什么认识的人,对各方面的事情都比较陌生,你们都细心着点,好好的伺候王妃。”
巴图鲁觉得,只要他对陆琳晓足够的好,时间久了,陆琳晓一定会被他感动,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起。他已经等了陆琳晓这么多年了,也不介意在继续等她,只要陆琳晓留在在鞑靼族,他便放心了。
接下来的几日,巴图鲁与陆琳晓朝夕相处,带她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体验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
陆琳晓虽然有在很努力的配合着他,但巴图鲁还是看出了她的异常,而她的喜怒也直接的影响着巴图鲁。
“琳琅,今天就先玩到这吧!这几日父亲的情况还不见好转,我得赶紧去看看,你好好休息,待父王身体好些了,我们还得成婚呢!”
巴图鲁一脸期待的看着陆琳晓,陆琳晓强挤出了个微笑,回了房间,巴图鲁脸上难掩的失落。
第二日,第三日,巴图鲁都没有在来过,陆琳晓有些意外,意外之余还有些庆幸。
之前她可以把巴图鲁当成朋友一样说说笑笑,可如今换了一个身份,她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巴图鲁了。
一日,陆琳晓被一阵唢呐声吵醒门外脚步匆匆,似乎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陆琳晓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忙的披上衣服出门查看。
“王妃,您醒了?”
“这外面是出什么事情了?为何如此吵闹?”
丫鬟四下张望了一下,将陆琳晓拉到了一边,低声说着。
“王妃,难道您还不知吗?就在昨晚,族长突然崩了,今日一早大家便忙活起来了。您要是没什么事情,也赶快起来换一身素净的衣裳吧!”
陆琳晓这才明白过来,紧忙的照着丫鬟说的去做,连饭都来不及吃便去了前厅。
前厅人一群人,身着白袍,都跪在地上 ,模样十分的悲痛。
陆琳晓找了个最角落的地方,学着众人的样子跪了过去,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巴图鲁才失魂落魄的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葬礼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周围咿咿呀呀的哭声让陆琳晓有些烦躁,整个大殿上,除了巴图鲁是真的伤心以外,其他人都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陆琳晓就在这阵阵哀嚎声中度过了一小天,众人离开以后,大殿上就只剩下了巴图鲁和陆琳晓两个人。
巴图鲁愁容满面,唇周长出了胡碴,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巴图鲁好像老了很多。
“你还好吗?”
陆琳晓走到巴图鲁的身后,轻声的问着。
“我早就猜到了父王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谁能想到昨日还与我谈笑风生的父王,就在短短的几个时辰突然离开了。他还没看到我成婚呢。”
巴图鲁痛苦的说着。没有经历过此事,陆琳晓无法理解他的痛苦,只能说一些简单的话来安慰着他。
“巴图鲁,逝者安息。你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带着你父王的愿望好好的活下去,鞑靼族的子民们需要你。”
虽然陆琳晓的安慰很不走心,但巴图鲁还是非常开心。
“琳琅,父王病逝,整个